烏鴉愣愣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聽沒聽懂,折騰到現在他也累了,項墨回到床上繼續休息后,他便直接倒在地上繼續呼呼大睡。
清晨,金黃色的朝陽升騰起來。
項墨領著烏鴉走到一樓的時候,一路上不少強人的目光落在他們的身上,帶著戲謔玩味的表情,似乎在期待著什么事情的發生。
項墨神色不變,淡然的面對這些不懷好意的目光。
烏鴉走到他邊上,壓低聲音說道:“老大,這些人看著我們,似乎有什么事。”
“理他們做什么,我們直接入城就是。”
項墨回了一句,大步離開。
“這人居然活得好好的,真是怪事。”
“我看那黑風寨也不過如此,以訛傳訛罷了。”
“這小子如此好勝,到了龍昌府還不知道怎么死的。”
等項墨離開,酒樓的其他人開始竊竊私語,言語中盡是譏諷。
“哎,黑風寨的兩人怎么沒有出來?”有人詫異的問了一句。
“好像真是,我也沒有見到這兩人。”
酒樓里頓時間靜了下來,一雙雙驚訝、猜疑的眼神轉來轉去,一個驚人的想法在他們心里浮現。
“莫非黑風寨的兩人,被這個小子昨晚上做了?!”
有人若有所思的看著大步離開的項墨,臉色肅然起來。
這小子,不,這個少年看上去似乎沒有那么簡單。
項墨接過店家小兒牽過來的馬匹,道了聲謝,翻身上馬正好看到遠處劉淵離去的背影。
劉淵似乎是若有所覺,轉過身來,微微一笑。
項墨輕輕頷首,回了一禮,朝著龍昌府行去。
等到檢查完畢入城之后,已經快到中午時分,項墨正準備找一處地方落腳,便聽到有人在大喊。
“快快快,縛龍手錢定這次繼續挑戰廣元武館,馬上就要開打了!”
這消息一出來,人群立刻洶涌起來,如同滾燙的油鍋中潑下一盆涼水。
“縛龍手錢定一共打通了三家武館了,若不是栽在廣元武館這里,說不定他已經把龍昌府的武館通通打通,這次必須要去看看。”
有人臉上帶著明顯的懷疑之色,質問道:“哪個縛龍手錢定?你說的真的假的?”
一邊說著質疑的話,他一邊朝著廣元武館的方向跑去,生怕跑慢了一步看不到。
“龍昌府還有幾個縛龍手,敢去挑戰廣元武館,除了縛龍手,誰有這個膽?”
說話的人帶著氣惱的語氣,氣呼呼的飛快跑著。
一個面攤上,食客紛紛丟下面錢,站起身來忙不迭的順著人潮跑了過來,做生意的老板把收錢的事交給婆娘,也跟著人群跑了過來。
項墨看著洶涌而來的人潮,嘴角抽了抽,只是一個武者挑戰武館而已,要不要這么激動。
不過這種狂熱的氣氛,倒引起了他的幾分興趣。
順手抓住一個想要趕過去看戲的路人,問道:“這位兄臺,你們說的縛龍手錢定是什么人,那個廣元武館又是什么?”
這路人回頭怒視一眼,使勁扯了扯自己的肩膀,見無法擺脫項墨的大手,怒斥道:“你這外地人什么都不知道,跟你說了也是白說,松手!”
烏鴉一聽這話,頓時惱怒起來,擼起袖子就準備給這家伙來一記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