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管連忙為項墨吹噓起來:“結果果然如方兄所料,縛龍手直接贏下挑戰,當時顧濟還嘲笑方兄來著呢,結果說到一半應斐就敗了。”
顧濟在一旁聽的臉色潮紅一片,強忍住沖動,咽下一口唾沫,壓下心里的不爽。
張英這才認真的打量起項墨來,這人看上去年紀輕輕,雖然長相英俊,面容堅毅,可咋看一眼似乎沒有什么厲害之處。
若不是盧管賣力吹捧,他心里早就給項墨打下‘平平無奇’的標簽。
張英抬頭看向護衛頭領顧濟,眼神詢問盧管說的是否屬實。
好不容易得了個機會,顧濟附耳在張英邊上,咕嘰咕嘰講了一通之后,心滿意足的離開。
“咳!”
張英聽完顧濟的話,目光在項墨身上來回打量一番,輕咳一聲。
盧管聽到這聲咳嗽,張開口想要說話,卻被張英的眼神硬生生的壓了回去,只能站起身來,避讓在一旁。
桌子上只剩張英與項墨兩人。
輕咳一聲后,張英的目光變得凌厲起來,身軀挺直,硬生生的問道“你來自哪里?”
眾多護衛臉上帶著光怪的笑意看著項墨,對于接下來的事極為期待。
“張叔,方兄絕不可能是歹人,否則他早就下手了,何必等你回來。”
盧管著急的解釋了一句。
張英便重重的揮了下手,道:“少爺,我這也是為你好,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項墨目光掃過一眾嬉皮笑臉的護衛,又看向神色嚴峻的張英,緩緩的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傲然道:“我若是不告訴你,你想怎么樣?”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何況是活生生的一個人。
他站立起身,整個人的氣勢頓時間立了起來,令人不敢小覷。
眾護衛一個個驚訝的張開了嘴巴,有些發蒙。
這人敢這么對張教頭說話,莫非是活得不耐煩了?
顧濟臉上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仿佛看到了項墨被打成一條死狗丟下三樓的慘狀,整個人頓時間神清氣爽。
盧管緊緊的捏住了小拳頭,這就是他想做的又做不到的模樣。
張英也愣了愣,似乎是沒想到眼前的少年說話如此硬朗。
遲疑了片刻,他笑道:“若是不告訴我,那我只能請你下樓,我們長空鏢局包下了這里,不歡迎陌生人。”
他這話說的比較圓滑,成為朋友還是陌生人,取決于項墨的回答。
只是三番四次的質疑已經將項墨的耐心消耗一空,直接道:“既然如此,那我這就離開,告辭。”
也不管盧管挽留的眼神,項墨徑直走向出口,沒有半分遲疑。
盧管嘴唇動了動,手臂舉起想要說出挽留的話,最終神色頹然的低下了頭。
他沒有第一時間幫忙,這個時候也沒有臉皮再開口。
“慢著!”
顧濟身軀一動,搶先一步攔在門口,眼神中閃過一絲怨毒,大義凜然的喝道:“你這廝故意接近少爺,到底有什么目的,要是不說出來,今天別想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