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遠鏢局。
“大哥,二哥,叫我過來是有什么事嗎?”項墨坐在椅子上,看著眉頭不展的兩位哥哥,疑惑地問道。
昨晚時候,威遠鏢局的老兄弟過去長空武館找他,說是大哥二哥有事商量,什么事情也支支吾吾不肯說,只說明日過來就是。
沒想到過來之后,大哥二哥也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半天半天說不出話來。
“大哥,二哥,有事就說嘛,天也沒有塌下來嘛。”
項墨故作輕松的說道。
“哎!”
長嘆了一口氣,項武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之色,道:“三弟,你還記得我們押鏢那一會,殺的那個劫道的翻地鼠不?”
“當然記得了,這個家伙打不過大哥,最后還想暗算你,最后被我當場點殺。”
項墨輕笑一聲,對這個翻地鼠可謂是記憶深刻,若不是這伙山賊過來送了一波生命值,他哪能積累出這么多生命值庫存。
“他當時還說,他大哥怎么怎么的,其實是包藏禍心,想要暗算大哥你,這個人奸猾的很。”
說完,項墨疑惑的問道:“難道和這個翻地鼠有關系?”
項武無聲的點了點頭,揉了揉眉心,苦笑一聲。
“豈止是有關系啊,他大哥翻天鼠昨天直接打上長慶鏢局,幸虧武登老宗師出手,才把他擊退。”項尚哭笑不得的說道。
“這么說來,這個翻天鼠也是宗師?”
項墨眼底精光一閃,沉聲道。
“確實是宗師無疑。”項尚抬頭看了看房梁,道:“我們這是什么運氣啊,隨便殺個劫道的山賊,也能引出宗師過來。”
“大哥,你說我們是不是和龍昌府的風水不和啊,好不容易押一趟鏢,就出這檔子事。”
項尚是真的有些搞不懂現在的情況了。
原本武登宗師全力保住他們項氏,項墨又在外面找了長慶鏢局的館主,作為后備的靠山,可謂是萬無一失。
好不容易接了一趟押鏢的活,居然又出了這檔子事,就算他這樣從不信命的家伙,也變得有些迷糊。
“武登宗師那邊是什么意見?”
握了握拳,項墨問出關鍵的問題。
“武登宗師倒是無話可說,畢竟我們也是為了長慶鏢局做的事,若是推我們出去,長慶鏢局的名聲也砸了。”
項武臉上露出一絲凄涼之色,,冷笑道:“可是長慶鏢局眾多鏢師,恨不得將我們推出去送死,滿足這個翻天鼠的要求。”
“鐵劍門昨天也過來施壓,這一**下來,長慶鏢局原本站在我們這邊的,也保持了沉默。”項尚冷哼一聲,道:“他們根本沒有將我們當成自己人,出了這檔子事,自然不會為我們考慮。”
“也怪不得他們。”項武幽幽道:“那個翻天鼠守在龍昌府的城門之外,揚言不讓長慶鏢局的任何一人離開,這么一來,誰都頂不住。”
“兩天之后,這個翻天鼠就過來長慶鏢局要人,所以我們在想……”項尚苦澀地說道。
“我這就回去跟館主說,兩天之后一定過來這里,擊殺這個翻天鼠!”
項墨猛地站起身來,殺意如海潮般涌動。
“三弟,長空武館的館主盧桐,我也有所耳聞,如果他不愿幫忙,你千萬不能強求。”
項武連忙說道,生怕項墨得罪了盧桐,害的這最后的一份交情也破滅。
“如果事不可為,我們項氏悄無聲息搬離這里就是,天下之大,總會有地方讓我們扎根的。”
項尚也連忙說道,擔心項墨頭腦一熱,沖撞了盧桐宗師。
“大哥二哥放心,我分得清輕重的。”
項墨點了點頭,說道。
三人閑聊一陣,項武與項尚心底的郁郁之氣稍稍緩解,項墨離開這里。
……
“這個翻天鼠居然這么大膽,竟然敢直接殺上長空武館?”
盧桐臉上帶著淡淡的驚訝之色,說道。
“他為弟弟報仇,非得逼武登宗師交人,兩天之后還請盧宗師出手相助。”
項墨一躬到底,言辭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