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如此,你加入我長空武館的時候,我已經答應你照拂威遠鏢局,這件事倒也不是太麻煩,你放心吧。”
盧桐伸手虛托,回道。
“那就有勞館主出手了。”
一顆心落了地,項墨不禁好奇的問道:“館主剛才如此驚訝,難道這個武登宗師實力非常強悍?”
“豈止是非常強悍。”
搖了搖頭,盧桐帶著絲絲回憶的神情,說道:“武登宗師成名三十載,就連我都是他的晚輩,將近十年的時間沒有出手,誰也不知道他到了什么境界。“
“就連韋開泉,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要知道,鐵劍門還有一位老不死的,長慶鏢局單單武登一人,可以與鐵劍門相抗不落下風。”
“難怪他敢庇佑威遠鏢局的人馬。”
項墨不由的感嘆一聲。
“兩天之后有我與武登宗師臉上,定然叫這個翻天鼠有來無回,你寬心就是。”
盧桐淡淡的笑道。
雖然加入長空武館之后,項墨與盧桐已經有了約定,如今他直接應承下來,也讓項墨心里一暖。
盧桐為他做的一切,他都銘記于心,想到這里,他心里不由一動。
“館主,要是韋開泉真的得到了擎天大宗師的遺跡,到時候長空武館怎么辦?”
項墨憂心的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盧桐的淡然的神色一窒,苦笑道:“我倒不怕他得到擎天大宗師的遺跡,只怕他得到遺跡里面的朱果,為鐵劍門那個老怪物再續二十年的命。”
“哦,此話怎講?”
項墨好奇的問道。
“那算讓韋開泉得到擎天大宗師的功法與遺贈,實力的提升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沒有十來年的時間,他絕無可能突破到大宗師,只要他還是宗師之境,就拿我沒有什么辦法。”
盧桐的臉上露出淡淡的自得之色,鷹擊長空的名號可不是自己喊出來的。
他的一身輕功,若說在龍昌府排第二,那就沒有人敢稱第一。
沒有人敢得罪一個打不到的宗師。
“可要是讓韋開泉得到了朱果,鐵劍門一門兩宗師,就算是我也只能低頭俯首,不敢妄動。”
苦笑一聲,盧桐臉上露出幾分擔憂之色。
“館主想進入遺跡嗎?”
項墨似是隨意的問道。
“當然想啊,這朱果乃是天地奇物,就算我自己用不上,我還有一對兒女嘛。”
盧桐笑著回道。
說完之后,他臉上露出一絲狐疑之色,似笑非笑的看著項墨,道:“你可別跟我說,你有進入遺跡的令牌。”
“萬一我真的有呢?”
項墨笑著回道。
盧桐從椅子上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兩只大眼睛內精光爆射,直接沖到項墨的面前,抓著他的肩膀,激動道:“你真的有?”
項墨臉色不變,直勾勾的看著盧桐。
“哈哈,是我太激動了,太激動了。”
盧桐松開緊握著項墨肩膀的手掌,退后兩步,輕舒一口氣,道:“我也不欺你,你要是真的有進入遺跡的令牌,除了我的看家本領鷹擊長空,其他的東西你開價就是。”
項墨臉色緩了緩,背后的冷汗悄然蒸干,冒著滔天的風險,終于沒有白費。
他是想幫助盧桐,也存著帶著盧桐一同進入遺跡內,阻擋韋開泉的念頭。
畢竟他手里有兩塊鐵牌,項武的實力終究差了一籌,如果進入擎天大宗師的遺跡,并非好事。
可若是盧桐起了貪念,他今天或許走不出長空武館的大門。
“既然我拿出令牌,就沒有想要索取什么的心思,只要館主保威遠鏢局的安全,這令牌我送給館主就是。”
盧桐揮了揮手,正欲說些什么,便看到項墨從胸前衣衫內那出一塊黝黑的鐵牌,遞了過來。
嘴巴動了動,他伸手接過鐵牌,仔細的看了看,臉上閃過一抹狂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