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問題,為什么你們不爭奪剩下的兩枚朱果,反而鐵了心的過來留住盧桐?”
項墨問道。
“這個問題,等你死了之后,我再告訴你吧!”
冷喝一聲,翻天鼠徑直竄了過去,五指牢牢的握在一起,如同大錘一般朝著項墨的面目錘擊過來。
狂猛的勁氣如同山崩海嘯一般,就算是一堵鐵墻,在這巨大的勁力之下,也要被砸的四分五裂。
“來得好!”
項墨臉上閃過一抹興奮的的表情,狂吼一聲,腳掌在巖石地面上使勁一蹬,腳底下的巖石頓時踩出一個大坑,細密的裂紋如同蛛網般擴散。
他的身軀如同疾風一般,朝著翻天鼠沖去,在兩人即將沖擊在一起的時候,手臂如同一截鐵棍,猛地甩出。
“鐺!”
精鐵相交之聲傳來,巨大的回音在山洞之內回蕩,除了石桌與石床,其他的壇壇罐罐在這巨浪般的聲音中,紛紛瓦解,化作碎末。
臉上的猙獰還未消退,翻天鼠便感覺自己似乎砸到了一座精鐵大山,狂猛的勁力如同山崩一般,朝著他的手臂襲來。
“咔嚓!”
他粗壯的手臂應聲而斷,骨頭與血肉被撕裂的痛意洶涌而至,轉瞬間他的臉龐一片猙獰。
“怎么回事?這個小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強??!”苗青志死死的盯著交手的兩人,眼底閃過一絲不可置信的光芒。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個方向盤,還真是讓人吃驚啊。”韋開泉眼底露出一絲笑意,心里的殺意更加劇烈,對于仇人,越是強大,越要除之而后快。
“我屮。”盧桐認不出爆了句粗,眨了眨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翻天鼠與他的實力在伯仲之間,硬碰硬之下居然連項墨一招都擋不下。
這一次碰撞,倒是讓他對項墨多了幾分信心。
“啊!”
“我要殺你了!”
如同受傷的野獸嘶吼般,翻天鼠低吼一聲,另外一條手臂仿佛沒有骨頭一般,朝著項墨的胸膛探去。
一擊得手,項墨信心猛增,冷笑道:“你這樣的宗師,我可以打十個!”
面對襲向他胸膛的手臂,他眼底閃過一絲瘋狂之色,不管不顧,兩條手臂如同剪刀般,合力朝著翻天鼠的腦袋拍去。
這一下若是拍的實了,翻天鼠的腦袋就算了精鐵做的,也要被拍成廢鐵一塊。
看到項墨瘋狂的動作,翻天鼠心里終究懼怕起來,忍不住低罵一聲,腳步狠狠的在地面一蹬,身軀暴退而去。
項墨并沒有乘勝追擊,看到翻天鼠倉皇逃竄離開,反倒饒有興致的問道:“我這一招,如何?”
“哼!”
冷哼一聲,翻天鼠低頭瞥了眼自己骨折的手臂,臉上一抹惱怒之色閃過。
“這小子已經是宗師境界,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迷惑我們的。”
“我一個人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一起上!”
他的目光看向韋開泉與苗青志,要是兩人不同意,他可不會拼命。
“小子,你可真讓人驚訝啊。”
苗青志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項墨,眼底閃過一絲嫉妒與震驚。
如此年輕的宗師,就算是他也是第一回見。
以往只是在一些秘聞中,才能知曉,這世間存在著二十歲不到的宗師,這次倒是讓他開了眼界。
只是這樣的天才,無一不是大家族與超強的門派培養出來的繼承者,向項墨這樣的獨行客,還是第一次看到。
“一會還有更加讓你驚訝的。”
項墨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聯手吧。”
韋開泉冷酷的聲音響起,“得罪了這么年輕的宗師,在給他十年時間,我們沒有一個能活下去。”
“只有今天將他斬殺,我們以后才有安穩日子,你們說呢?”
翻天鼠與苗青志臉上一凜,兩人想到以后被一個大宗師甚至天人追殺的日子,頓時毛骨悚然。
“小子,你不死我們實在是不能安心,只能先送你上路。”
苗青志腳步微移,拉近了與項墨的距離。
韋開泉與翻天鼠也移動腳步,三人呈三角之勢,把項墨圍在中間。
“館主,幫我守好大門。”
面對三人的夾擊之勢,項墨面色不變,淡淡的交代了一句,看向三人,問道:“為什么你們不爭奪剩下的兩枚朱果,反而鐵了心的過來留住盧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