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出來的文章,明明就是抄襲了家父的心血,這件事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
一名女子站了出來,與田振并肩站在一起,眼底帶著淡淡的厭惡之色。
“徐莉啊徐莉,你父親之前寫文過來找我一起商討,我們一起寫出來的文章,怎么就成我剽竊你父親的東西?”
胡明達臉色漲的如同豬肝色般,連讀書人的風度都維持不住,怒喝道:“你將你父親叫到這里來,我與他當面對質。”
“徐師早就跟我等說過,你的文章都是剽竊他的創作,我勸你還是承認下來,免得到時候面子上不好過。”
田振嘴角帶著一絲冷笑,威脅道:“剽竊文章這件事,要是鬧到學院里面去,你這位置可就保不住了。”
“放屁,爾等都在放屁!”
被一幫學生堵在這里,肆意的潑著臟水,胡明達氣的渾身發抖,心緒翻騰之下,有些說不出話來。
似乎下一刻,他就要氣的昏厥過去。
項墨在一旁聽了一陣,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他與胡師相處數年,對于這位老師的人品,還是相信的。
就算是拿一把刀架在胡明達的脖子上,他也不可能做出剽竊這樣的事,這件事明顯是有人潑臟水,想要搞臭胡明達。
邊上聚集的百姓越來越多,不少不明真相的群眾沖著這邊指指點點,這樣的一幕,更讓的胡明達承受不住。
“老賊要是今天不承認,我們就不讓他離開!”有別的士子大喝一聲。
“胡老賊文品低下,簡直是學院的恥辱,今天一定要讓他道歉,焚燒他的所有文章!”
“今天就讓所有人,看看胡老賊的真面目。”
眾多士子你一言我一語,如同鋒利的刀鋒一般,切開胡明達的心臟。
伸手將胡明達往后一拉,項墨的高大的身軀將他擋住,沖著眾多士子道:“這件事還沒有定論,大街上公然毀人名聲,不大好吧?”
他現在這副模樣,身材高大,肌肉鼓脹,配合一張國字臉,如同黑塔一般。
這一站出來,眾多士子看了看項墨,又看了看如同麻桿一般的自己,識趣的閉上了嘴吧。
“這位兄臺怎么稱呼?”
田振眼底閃過一絲不耐,臉上卻露出一絲笑意,道:“胡明達絕非良師,我們身為學院的士子,當然有理由維護學院的清明,兄臺這是想為他出頭不成?”
“出頭算不上,只是看不慣你們的行為。”
項墨昂起頭顱,睥睨眾人,道:“身為學院士子,不好好讀書,反倒糾集眾人,攻擊學院老師,目無尊長,你們就是這么做士子的嗎?”
他言語犀利,讓得一些士子臉頰發紅,不敢作聲。
不管如何,他們都是學生的身份,尊師重道在這個世界,也是極為重要的規矩。
“胡明達剽竊文章,人品低下,根本不配做我們的老師,我們幫學員驅逐低劣之人,有何不對?”
田振言語凌厲幾分,帶著淡淡的威脅道:“想要強出頭,你也得看看夠不夠資格。”
說話間蘊藏的淡淡不屑,已經不加隱藏。
“剽竊文章一事胡師并沒有承認,你們有何證據,公開審理便是,何必在大街之上公然羞辱。”
嗤笑一聲,項墨嘴角翹起,帶著幾分玩弄之色,道:“我要是說你頻頻出入青樓,每日夜夜笙歌,是不是也可以把你圍困在這里,然后公然抨擊?”
“你……好一個巧舌如簧的家伙。”
臉上的怒色閃過,田振伸手指著項墨,說不出話來。
“胡明達剽竊家父的成果,這可是家父親口所言,難道還會有假?”
徐莉站了出來,出言辯駁。
“依你這么說,若是我親口說你每日流連青樓,是不是就應該將你吊起來問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