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墨臉上帶著幾分厭惡之色,道:“不問因果,不拿出證據,單憑一張嘴就能斷定事情真偽,你們這些人,還有自己的思想嗎?”
“放肆,你這下賤的東西,竟然敢羞辱我!”
徐莉怒氣沖沖,眼神中透出仇恨之色,恨不得將項墨大卸八塊。
一個女子流連青樓,這個潑臟水的程度,不亞于說胡明達剽竊文章。
但她遭遇到這等羞辱的時候,方才發現這羞辱如此沉重,難以接受。
“哪來的狗東西,竟然敢公然羞辱我等,與你這樣的人議論,簡直是有辱斯文。”
田振也是面露怒色,憤怒的出口呵斥。
在這么說下去,他們的計劃就要全部被打亂,被項墨帶到溝里去。
“小兄弟,我知道你是好意,不過這幫人家里勢力頗深,你還是先離開吧。”
胡明達恢復幾分精神,伸手拍了拍項墨的肩膀,擔心項墨被這幫人盯上,吃不到好果子。
“要不是我拉著你,說不定你已經跑得遠遠的,如今我要是一走了之,你怎么辦?”
項墨松開握著胡明達肩膀的手,笑著說道。
“我畢竟是學院的老師,他們只能口頭上對我不敬,要是動起手來,郡守大人不會輕饒了他們。”
胡明達整理了頭上凌亂的發絲,心緒平復下來,重新恢復了師長的威嚴姿態。
項墨點了點頭,目光放在田振與徐莉身上,眼底精光閃爍,在考慮如何帶著胡明達。
絕對不能留胡明達在這里,否則指不定這幫人做出什么事來。
“怎么,現在知道怕了?”
看到項墨若有所思,神色木訥的模樣,田振得意的一笑,道:“剛才羞辱我的時候,不是擲地有聲的么?”
“哼,現在才知道害怕,晚了!”
徐莉臉頰上閃過一絲怨毒之色,項墨剛才所說的話,讓得她羞憤交加,恨不得鉆到地里去。
“你現在跪在地上,跟我磕三個頭,然后扇自己十個耳光,本少爺就不計較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放你一馬。”
田振嘴角露出一絲陰笑,張狂的說道。
“我也一樣,不過本小姐心情不好,你給本小姐磕二十個頭。”
徐莉也連忙說道,想要把剛才項墨對她的羞辱統統還回去。
他們卻忘了,以剽竊的名義羞辱胡明達,這樣的行為,更為惡劣。
畢竟項墨只是隨口一說,便沒有帶人堵住他們,出言羞辱。
“胡師,跟我走吧。”
嘆了口氣,項墨握著胡明達的胳膊,打算離開。
這幫士子心比天高,他實在無法與這些人心平氣和的說下去,也懶得出手對付這些普通人。
身為宗師,自然有宗師的尊嚴,地面上螻蟻的挑戰,激不起宗師的興趣。
“慢著!”
大喝一聲,田振臉上的怒氣閃過,看到項墨充耳未聞,腳步不停,心頭的憤怒如同火山爆發。
“攔住他們!”
幾名士子并排站在一起,圍成一道人墻,不讓項墨與胡明達離開。
“想走就走,你以為這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