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一口淤血,鐵幕艱難的轉過頭來,眼底帶著嗜血的殺意,對著項墨道:“我記住了你了!”
他的衣衫一片凌亂,全身上下遍布傷口,最為顯眼的傷口就是胸膛,小腹與肩膀處,要不是他身為宗師,氣息綿長,尋常人早死的不能再死。
能在蒼狼軍中突破宗師,這份如同小強般堅挺的生命力,讓人驚懼。
“隨時奉陪,下次多帶點人。”
項墨咧嘴一笑,眼底帶著幾分不屑,指了指臉色發青的朱玉龍。
若不是朱玉龍橫插一手,此時的鐵幕已經是一具尸體。
“嗬嗬。”
喉嚨內艱難的呼吸幾聲,鐵幕被隨行的蒼狼軍將士帶走。
“爹爹,你可算來了。”
謝薇薇如同一只受驚的小鳥,一頭扎進謝輕日的胸膛內,帶著幾分哭腔道:“要不是項墨和盧統領來得早,我今天就要被別人欺負了,你要幫我。”
她心里所有的擔憂,驚懼,在看到謝輕日的這一刻,全部爆發出來。
“好了好了,誰敢欺負我寶貝女兒,我一定教訓他。”
輕輕拍了拍女兒的后背,謝輕日眼底閃過一絲寒光,笑道:“宋將軍,這件事恐怕與愛子脫不了關系。”
他臉上帶著笑意,語氣卻是森然,顯然已經動了真火。
“若真是犬子犯錯,我自然不會姑息。”
宋不易臉頰抽了抽,手下被人打成這般模樣,居然還被謝輕日找上門來問罪,這樣的事情在他看來,無異于羞辱。
他凌厲的目光落在宋鵬程身上,帶著幾分不爽。
“爹爹,我只是想要送一份禮物給薇薇,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
宋鵬程看到自家老爹的臉色,知道老爹心情不爽,腦子一轉,便繼續說道:“都怪這個項墨,非要與鐵幕宗師比武,鐵幕宅心仁厚,被他偷襲受傷,他依舊不依不饒,想要打死鐵幕。”
他的目光落在后面趕來的朱玉龍身上,道:“要不是朱宗師來得早,鐵幕就要被他活生生打死。”
宋不易的目光落在朱玉龍身上,后者點了點頭,證明確實如此。
要不是他來的及時,鐵幕只怕已經命殞當場。
至于項墨是不是非要纏著鐵幕挑戰,有沒有偷襲,他雖然不知道,也不可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開口駁斥少主的話。
“年紀輕輕晉級宗師,天資確實不錯,沒想到你心腸如此歹毒,看來老夫留你不得!”
宋不易目光落在項墨身上,嘴角帶著一絲冷笑,厲聲喝道。
話語一落,他身后唰唰唰走出七位身披盔甲的血勇之士,都是人體極限的實力,將項墨牢牢圍在中間。
朱玉龍的氣勢重新升騰起來,眼神中殺機畢現,將項墨牢牢的鎖定。
只要宋不易一聲令下,他們八人就能結陣,撲殺項墨。
“你說謊,不是這樣的。”
看到情況急轉直下,謝薇薇從老爹身后跑了出來,指著宋鵬程罵道:“明明是你想要強行輕薄我,項墨與鐵幕斗在一起,也是鐵幕因為鐵幕挑戰而起。”
“項公子打贏鐵幕,靠的是真正的實力,哪有你說的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