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潤雨這才破涕為笑,伸手,勾住了沈瀾的脖子,主動的湊上了自己的紅唇,與這個男人在房車沙發上翻云覆雨起來。
她說過,只要她成了虞朝暮,沈瀾就一定會喜歡上她的,現在來看果然如此,無論這具皮囊里面住的是誰,沈瀾喜歡的就是這具身體。
沒錯。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然后就這么進入了深夜,安全區里,虞朝暮躺在大床上,被一陣香味給勾醒了,她緩緩睜開了眼睛,舌根有些酸疼的張了張嘴。
好嘛,修個什么《冰肌玉骨》的,把自己的嘴都給修腫了!
虞朝暮伸手,揉了揉自己微微腫起的唇,在腦海里拼命的罵小助手,
“你要是有個實體,你看我不打死你?一天到晚給我推銷些沒什么卵用,還害死個人的東西,什么《冰肌玉骨》,你是想把我凍成冰棍兒賣了是嗎?”
小助手:【……】
在小助手的裝死中,大床房的房門被打開,重寒煜端著一碗蟹黃粥進來,放在了床頭,然后坐在床沿邊,眼神專注的看著虞朝暮。
虞朝暮覺得他這個眼神有些怪,往后縮了一下,警惕的問道:
“你看什么?”
重寒煜便伸出了手指,摸了摸虞朝暮有些紅腫的唇,低聲道:
“整了些食材,折騰了一些粥給你,喝了。”
坐在床上的虞朝暮,將頭往后一仰,伸手擋開了重寒煜的手指,側身拿過小小床頭柜上的粥,喝了一口,暖暖的粥下肚,她問道:
“你做的啊?”
“嗯。”
重寒煜收回了自己的手,對虞朝暮說道:
“你喝著,我跟你說個事兒。”
“你說。”
“你在洗髓,是嗎?”
聞言,虞朝暮喝粥的手一頓,將碗放下來,雙手捧著,看向重寒煜,問道:
“你果然是什么都知道的,對,我在洗髓,你有意見?”
“洗出靈根來了嗎?”
“沒有,體質太差,起點太低,什么都沒洗出來,苦倒是受了不少。”
好了,攤牌吧,虞朝暮也不藏著掖著了,重寒煜還想知道什么?盡管問,問完了要打要殺她都接著。
結果,那重寒煜點點頭,坐在床沿邊,沒打她也沒殺她,更加對于海倫春天的事只字未提。
仿佛以前怎么對她,今后重寒煜依然會怎么對她,他心如磐石,永遠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