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廚房里糾纏著轉了個身,重寒煜靠在了料理臺上,虞朝暮壓著他的身體,她的手圈著他的脖子,他的雙臂抱著她的腰身,就這么纏著繞著許久。
房車外,又有女人在嬌滴滴的喊著,“重隊長,重隊長在嗎?”
房車的小廚房內,虞朝暮這才和重寒煜喘息著分開,她的睫毛微顫,悄聲道:
“有人找你。”
重寒煜皺起劍眉,眼中的**變成戾氣,偏頭,對著拉上了窗簾的窗外,厲聲喝道:
“滾!”
窗外隱約有著被傷了心的女人,啜泣著跑遠的聲音,他再偏正了頭來,看著近在咫尺的虞朝暮,柔了眼神,軟軟道:
“走了,沒人找我了。”
虞朝暮忍不住笑了,低頭,雙臂還圈在重寒煜的脖子上,她的腰還被重寒煜緊緊的抱著,她將額頭,放在了重寒煜的肩頭,低聲道:
“我吸夠了,再吸下去,我要炸了。”
意思就是別吻了,她覺得該點到即止了。
“嗯。”
重寒煜也覺得今天可以了,再繼續索求下去,她又該躲進烏龜殼里了。
于是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柔聲道:
“你休息一下,一會兒有喪尸來了我叫你。”
“嗯。”
虞朝暮站直了,不再貼著重寒煜,覺得臉上有些熱,在他放開她之際,飛快的轉身跑回了房。
留下重寒煜一人,靠在小廚房的料理臺邊,曲著一條長腿,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笑得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
外頭的夜很不平靜,每輛車子里,都有些故事發生,隨著天氣漸漸變熱,卡在這里的異能者隊伍們,帶來的食物早就吃完了,街邊的店鋪被搬空,更多的人被胖子雇傭,開始摸喪尸尸體上的財物,取走喪尸腦袋里的晶核。
然后他們把喪尸的尸體,和財物分成兩堆,等著虞朝暮來收。
誰也不知道她的“空間”到底有多大,無論喪尸的尸體有多少,財物又有多少,始終不見她說一句放不下了的話。
她這樣殺伐利落的人,也沒有人敢去問她。
漸漸的,人們看虞朝暮的眼神,不再因為她是重寒煜的妹妹,當然,那些異能者隊伍,依然覺得重寒煜能力滔天,強者地位無可撼動。
但更多的人看虞朝暮,就覺得這個人只是虞朝暮而已,戰斗力僅次于重寒煜的一個人。
漸漸的已經沒有女人敢站在虞朝暮的房車外,軟軟的企圖過來套近乎,或者嬌滴滴的喊著“重隊長”了。
強者的身邊,就該站著強者。
如果沒有虞朝暮那樣的強大,還是盡量少往重寒煜的身邊湊,因為他從來不看脆弱的女人一眼。
有了這樣的認知,重寒煜的四周,倒是安靜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大胡和徐良看著那些傷心欲絕的美人兒,就覺得重寒煜這個人的心,是越來越硬了,偶爾,大胡趁著從前線下來的時間,對重寒煜抱怨著,
“阿煜,我覺得你可能這輩子都找不到女人了,你身邊就只能允許妹妹這樣的女人靠近,可我覺得這個世界上,除了妹妹一個,應該找不出第二個和她一樣強悍的女人了。”
重寒煜便是輕哼一聲,糾正道:
“你說錯了,因為是小雨,所以我的眼里就能看見強悍的女人。”
不是他從不看脆弱的女人一眼,而是他的眼里只有虞朝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