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大姐巴拉巴拉的把她知道的穿鑿附會,添油加醋說了一番,聽得周圍幾個女工是羨慕不已,一個個內心無不嘶吼,自己怎么就沒碰上這么個好小伙,還好今天舞會要來不少新進廠的大學生,不行,今晚老娘怎么也要弄個同款。
于是乎在寧曉雪八卦的感召下,幾個女工如狼似虎的朝著俱樂部開了過去,勢要得償所愿,滿意而歸。
寧曉雪可不知道自己成為眾閨蜜的典型,趴在莊建業的背上腦袋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當下的局面,過了好一會兒,眼瞅著兩人都離開俱樂部好遠,這才反應過來叫道:“下來,快放我下來。”
聽著寧曉雪叫得急,莊建業還以為這位小祖宗有什么不舒服,立馬把她放在石階上,還沒等開口問什么情況便聽寧曉雪怯生生的道:“姐夫,對不起?”
莊建業楞了一下,下意識的的問:“什么對不起?”
“就是……就是不停車自緊夾頭的事兒,后來我找了我們工段長王大姐,告訴了她實話,想幫你進試制辦,結果……”
對莊建業她是真愧疚,也是下了大力氣想彌補,所以的了寧曉東的指點后立馬去找了王雪琴,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后來寧曉東也過來了,兩兄妹一起求,王雪琴心里頓時就軟下來。
再說王雪琴也覺得莊建業是個有本事的人,恰巧這幾天他愛人嚴天成一直念叨試制辦人才斷層,后繼乏力再這么下去要的不,于是晚上便在床上跟嚴天成吹上了枕頭風。
結果話還沒說完,就被嚴天成一句話給頂回去:“做個不停車自緊夾頭就是人才了?要是這樣試制辦不就成了菜市場了?你個老娘們兒別沒事兒瞎操心,有那功夫多想想孩子的成績,快上高中了,只是個中等偏上的成績,要不的呀。”
王雪琴有些氣,自己好不容易說個正事兒,結果被一句話就給頂回來,不甘心之下,還想再說,結果人家嚴天成呼嚕已經打開了。
不過王雪琴氣歸氣,還是知道輕重的,既然愛人看不上,她把事兒推了就是,大不了以后對寧曉雪多照顧點兒,算作補償。
寧曉雪得知結果后,整個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兒得不行,就連這個月的先進獎狀拿得都有些燙手,特別是大姐寧曉雪離家出走后,更是自責得不要不要的,以至于寧老爺子的撒氣喝罵都不還嘴了,只希望老爹能罵的更狠點兒,為此還沒少故意觸霉頭。
當然她不是沒想過找莊建業道歉,問題是寧曉雪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尤其是聽寧曉東說現在寧曉惠恨死他們了,勸她晚點兒再過去道歉,寧曉雪就更加六神無主了,于是就這么當鴕鳥多到現在。
好不容易跟閨蜜幾個參加個舞會,換換心情,結果沒成想居然碰到了莊建業,而且還崴了腳,然后又被稀里糊涂的背到了這里。
寧曉雪不信命,但這種巧合讓她冥冥中覺得這就是上天讓她道歉的警示,于是乎一咬牙把這些天憋在心里的話一股腦的全說了。
莊建業聽完有些愕然,愣了變天才恍然:“就這事兒?你姐沒跟你說嘛?我根本沒忘心里去,翻片兒了。”
“我姐……啥?你說啥?翻片兒了?”
寧曉雪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但下一刻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一臉的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