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銷毀可跟洛克希德馬丁公司耍個花招坑雅克夫列夫設計局銷毀自己的技術資料不同,奧卡導彈的銷毀那是有條約確認的是由美國的軍事觀察員親自監督的,無論是技術資料還是導彈實體,亦或是生產線乃至于工程,那是徹徹底底,一個不剩,全都從地球上抹去,連個渣都不剩。
用美國負責監督銷毀工作的軍事觀察員的話來說,就是對奧卡導彈一個俄文字母,一顆螺絲釘,一塊漆皮都不能留。
可謂是徹底到姥姥家去了。
所以想復活奧卡導彈可不是說一句話兩句話就能搞成的,那難度之大,基本上跟從零開始搞一款新型號差不多,但涅波別季梅教授,卻硬是將這種不可能變成了現實。
莊建業對此驚訝之余,自然聽明白了馬列舍夫斯基說這番話的意思,涅波別季梅教授能夠成功復活奧卡短程彈道導彈,那坐在對面的馬列舍夫斯基自然也能復制奧卡的成功,將雅克—41M垂直起降戰斗機給做出來。
意識到這一點,莊建業沒有在糾結于具體細節,而是直截了當的問:“有多大把握?”
馬列舍夫斯基聞言,布滿皺紋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歷經滄桑的老者獨有的那種欣慰的笑:“莊先生,你要相信一句話,在好的產品也是人做出來的,七十年代的時候我們向蘇聯中央工業委員會做產品說明的時候,手上的文稿從來不會超過十五頁,卻要面對蘇聯中央工業委員會十六名委員的輪番提問,常常是通宵達旦,薄薄的十五頁文稿很難涵蓋這么多的問題,所以我們必須練就一顆超強的大腦和過目不忘的技能,不然我們的位置是座不下去的。
我知道您想說我這么大的年紀是否能記得住,但請您相信,當一種長時間堅持的東西成為習慣,甚至于京華城生物學上的本能時,那就沒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如此……”
說著,馬列舍夫斯基挺直腰桿,臉上浮現出俄羅斯民族獨有的自豪:“作為雅克—41M垂直起降戰斗機結果強度理論設計和計算的涅圖瓦茨教授也如此;空氣動力學項目負責人瓦圖京教授也如此;R—79渦輪風扇矢量發動機的項目主任科涅索夫斯基同樣如此。
哪怕是承擔雅克—41M垂直起降戰斗機驗證機生產的烏拉爾第三飛機制造廠的工人們都是如此……
而這些人的大腦就跟一塊塊零散的拼圖一般,將他們集合在一起,就是雅克—41M垂直起降戰斗機完成的設計圖紙、工藝架構、制造流程!
美國人可以把我們的雅克夫列夫設計的檔案館全部毀掉;也可以把莫斯科中央檔案館的備份一并清除;甚至可以將世間一切有關雅克夫列夫的影子全部抹殺,只要有我們的人在,雅科夫列夫設計局就在,雅克—41M、雅克—44、雅克—130就在,畢竟,人才是根本,而不是冰冷的文字。”
聽罷莊建業點點頭,這種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的道理莊建業哪里不明白,可問題是……
于是莊建業抬起眼看一下老邁的馬列索夫斯基教授:“為什么要放在我們騰飛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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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你們俄國既然有復活奧卡導彈的能力,以此類推復活雅克—41M垂直起降戰斗機,也不算是什么難事,俄國現在不行,不等于將來不行,那為什么要放在中國?
對此,馬列舍夫斯基沉默片刻,這才帶著幾分決然和希冀的語氣緩緩的說道:“現在我只能在你們中國同志的身上才能看到希望,所以你們如果有所需要我將會盡其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