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總部首長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然后邁開步子走出了指揮所……
與此同時,位于阿布扎比近郊的阿卜杜拉親王的行宮內,莊建業斜靠在沙發上,看著某西方國家電視節目上,那個身材挺拔,面容俊朗頭銜標著“著名航空專家,資深媒體撰稿人—石可夫”的老熟人。
臉皮抽動了兩下旋即拿起旁邊的那份《叉叉叉航空評論》,大略的掃了兩眼,總有種日了狗的感覺。
白天剛剛結束的新聞發布會上,FC—21戰斗機可是露了大臉的,結果他這邊剛剛把FC—21戰斗機的知名度打開,石軍主辦的《叉叉叉航空評論》,就把FC—21戰斗機做為主要對象,推出一份專刊。
從里到外幾乎是FC—21戰斗機扒了個干干凈凈。
沒辦法相較于其他人看FC—21戰斗機云里霧里,石軍這個曾經永宏廠的主要領導,被老一輩給予厚望的年輕航空專家,對這個機型卻一點都不陌生。
原因很簡單,想當初永宏廠承接總部艦載機項目的時候,可不是在一棵樹上吊死,而是推出了幾個不同的子型號,從中優中選優,確定最終的艦載機方案。
其中一個是單發的輕型戰斗機方案;另一個則是雙發的中型機方案。
當時海軍傾向于雙發方案,認為雙發中型機安全性更高,更適合海上的惡劣環境;但總部則中意與單發的輕型機,原因也很實際,那就是單發輕型機的綜合成本更低。
永宏廠作為主要研制單位兩邊都得罪不起,那就干脆將兩個方案都做出來,然后進行風洞測試,最后專家論證時讓上級自己決定。
就這樣永宏廠當時做的艦載機不是一套方案,而是兩套方案。
只不過莊建業當時參與的是第一套的輕型戰斗機方案,后面的雙發中型機由于種種變故被調離崗位沒參與上。
但石軍卻因為領導的賞識,可是對兩個方案都有涉獵,甚至后來由他單獨支持雙發中型機的設計和論證。
不過隨著艦載機項目的下馬,無論是那個方案最后都成為所謂的“技術儲備”,并隨著騰飛集團并購永宏廠,一并接收了這個機型的初始設計與理論數據。
其中最為成熟的單發輕型戰斗機,最終發展成為殲教—7MAX,成為中國騰飛手中輕型戰斗機的代表作。
而另一個雙發型雖然成熟度較低,但卻有著極強的潛力,被中國騰飛作為中型戰斗機的平臺給保留了下來。
只不過這款機型并沒有如殲教—7MAX一樣直接推向市場,而是以驗證機的方式繼續進行打磨。
這便是中國騰飛手上“真龍”系列驗證機的由來。
從真龍Ⅰ到真龍Ⅱ,內外的氣動布局做了深刻的改進和調整,但這些東西糊弄糊弄外行還可以,對于石軍這種曾經參與過兩型作艦載機設計和初期論證的資深航空從技術工作者來說,就如同看皇帝新裝的那位小男孩,根本沒有秘密可言。
只不過這樣一來,就讓好不容易打開局面的莊建業有些被動了,底褲都被人扒光了,接下來該怎么辦?總不能赤條條的就這么狂奔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