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
七絕殿是殺手組織,從來都是為利益殺人,這種組織和一般宗門不同,所以,顧青辭倒是一直沒有對七絕殿有太大仇恨,也是因為七絕殿每一次都認慫夠快,到了他現在這個層次,真沒太大興趣計較,而且,逼迫青州分舵封山,他有把握七絕殿不會有后續反應,若真是屠殺了青州分舵,那就真是和七絕殿不死不休了。
“恭送顧侯爺秦女俠!”
閻王貼躬身執禮,看著踏月離去兩人,眼中閃過一絲落寞,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作為一個天命境大修行者,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受過這種待遇了,偏偏對方還是一個年紀和他孫子差不多的年輕人。
“舵主,我們真的要封山嗎?”那個扛著鋤頭的大修行者滿臉苦澀的說道。
閻王貼嘆了口氣,說道:“將消息發給總部吧,這件事情我們分舵處理不了,也不夠資格去處理了。”
“通知分舵也是不了了之,顧青辭做事很有分寸,他并沒有直接屠了我們分舵,只是出一口氣,以如今顧青辭的身份,總部那邊也只有忍著。”
“唉,”那個拿著扁擔的老者長嘆道:“說真的,我已經不想干了,前段時間陳通玄才來一趟,今天顧青辭又開一趟,七絕殿,自從老殿主離開之后,已經走了幾十年下坡路了!”
“也正好,這三年,我可以好好帶一帶我孫子了。”
…………
第二天清晨,城門剛開,聶長流就跟著一群農民進城,直到進城那一刻,他緊繃的身體才略微松懈了一點,這一夜,他都處于高度警惕之中,隨時防備著七絕殿會不會有人來復仇。
剛一進城,他就看到蘇北生帶著兩個手下從一家客棧里出來。
“聶兄,這么巧啊!”蘇北生也看到了聶長流。
剛一走進聶長流身旁,蘇北生突然眉頭一皺,低聲道:“聶兄,你身上怎么這么大血腥味,你……你不會昨晚去七絕殿了吧!”
“嗯。”聶長流點頭,道:“已經取到證據了,不出所料,上次七絕殿的殺手就是被靈芝郡主所雇傭的。”
“不是叫你別輕舉妄動嗎,等我通知了我師父之后我們一起去的,你一個人去要是出事了怎么辦?七絕殿雖然在青州只是一個分舵,但實力不容小覷,有天命境大修行者坐鎮的。”蘇北生說道。
“我也納悶,”聶長流說道:“我昨晚把七絕殿一個堂口都給屠盡了,居然什么事都沒有,輕輕松松的就回來了。”
“呃……”蘇北生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道:“原來顧老大也是個刀子嘴豆腐心啊,他昨晚肯定去七絕殿青州分舵了,這里隔得很近,否則,不至于一晚上都找不到你,七絕殿找人的本事堪比風滿樓。”
聶長流抬起頭,眼神波動,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半晌,才開口道:“你這大清早出門,準備去哪?”
蘇北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說道:“去見一個朋友,我那個朋友叫牧風,靈芝郡主的郡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