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兩天,體會到了白天的熙熙攘攘,也體會到了晚上的風情萬種,盧卡斯在港島算是放松了自我,一直等到航班恢復,才和學童離開了港島回到美國。
回到闊別已久的家中,盧卡斯才算感覺到舒適,沒辦法,骨子里是華夏人,白皮黃心,有著華夏人對家的特別感受。
學童則是找了一個旅館住下,然后再尋找合適的房子,盧卡斯是不反對學童來自己這個社區居住,只不過學童覺得太貴了,他可不像盧卡斯一樣,孤身一人,他在英國還有親人,賺到的錢也要寄回去一部分。
“盧卡斯,你最近還好嗎?”
回到家里兩天后,盧卡斯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韋斯利打來的,他的聲音有點沙啞。
“還好,剛剛回國,伙計,你怎么了,狀態好像不好。”
盧卡斯問道,韋斯利平時的聲音可不是這樣子的,現在的他就好像重感冒的病人。
“發生了一些事情,我需要你的幫助。”
韋斯利說道,如果盧卡斯看到韋斯利,就會看到一個情緒消沉,好像是剛剛收到打擊的失敗者。
“沒有問題,伙計,我說過,如果有需要,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盧卡斯說道,這是當初搬離的時候,盧卡斯給韋斯利的承諾,現在韋斯利找自己了,盧卡斯當然不會拒絕。
“謝謝,我們能見面再說嗎?”
韋斯利感激的說道。
盧卡斯把地址給了韋斯利,一個小時后,韋斯利來到了盧卡斯的家,看到韋斯利的樣子,盧卡斯有點詫異,這還是每天都把自己整理的干干凈凈,去上班的韋斯利嗎?
“伙計,是出了什么事嗎?我們才多久沒見,還沒有半年的時間,你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是被女朋友給踹了嗎?”
盧卡斯問道,畢竟韋斯利現在的形象確實有點差勁,頭發亂糟糟的,衣服穿得也是邋里邋遢,如果不是沒有酒氣熏天,盧卡斯真的會認為他失戀了。
“不,比那更糟糕,我親手殺了我的父親。”
韋斯利說道,他雙手抱頭坐在沙發上。
“是嗎?伙計,怎么變得這么糟糕,能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盧卡斯倒了兩杯酒過來,遞給韋斯利一杯,盧卡斯意識到自己離開的一段時間,韋斯利恐怕已經發生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