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鐵與火崛起之前,這里是帝都最為出色和豪華的酒樓,但是現在,只剩下最豪華了。
上了樓上的包間,里面已經有一個男人在里面了,對方嘴角蓄著兩撇小胡子,須角向上翹起,容貌看起來還算是周正,只是鼻子看起來不是很好看,一副鷹鉤鼻,讓整個五官看起來似乎都陰鷙了許多。
“尤博特,你讓我去那個瓦洛卡商會根本沒用,對方的護衛硬頂著,最后出來了一個法師,把我們給打發出來了。這借口找的一點都不好,本來這事就落不到我們頭上,想要借著城外的那件事根本他們根本就不認啊。”
軍官走過去大大咧咧的坐到對方的身邊,向著對方抱怨道。
“你可是城防司令的兒子,對方竟然敢不給你面子。”尤博特故作夸張的刺激對方,“薩默爾你不暴起狠狠教訓對方一下,就這么灰溜溜的回來了?”
尤博特一邊說一邊給薩默爾倒了杯酒遞給他,他的諺語表情夸張,雖然看起來有些挑撥的意味,但實際上聽起來就像是在開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薩默爾端起酒杯一口飲盡:“我可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出來,城衛軍這一塊本就敏感,若是鬧出點什么事情出來,我們家的老恩茵一定會把我踢到邊防軍那邊去的,我可不想離開帝都。話說你為什么要找那個瓦洛卡的麻煩?”
薩默爾放下酒杯,對尤博特的做法表示疑問:“我可是了解過的,對方不是什么沒什么背景的人物,據說幕后是學院的老師,你要是惹惱了對方,恐怕得皇帝陛下出面才能保得住你了。
“若是森林之狼的事情真的是對方做的,那對方的實力可不弱,那個大坑,起碼得是什么強橫的魔法道具甚至是白袍法師才能做出來的。”
這件事情因為就在城外不遠,為了保障帝都安全,城衛軍也是參與了這件事情的,對于森林之狼駐地里面的大坑,城衛軍的特聘法師給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因為最后確定很大可能是仇殺,看起來并沒有威脅城防安全,就把案件交給了治安官辦理,只是在城里戒嚴了幾天,以示關注。
主要還是涉及到法師,大家都不好處理,治安官那也沒想真的得出一個什么結果,就算是找到了兇手,除非是窮兇惡極或者本來就是法師協會的通緝犯,否者都要交給法師協會來處理,大部分時候都會是不了了之了。
尤博特惱怒的喝掉一杯酒,不滿的說道:“森林之狼可是我養了很久的,突然間就這么無聲無息的被滅了團,我怎么忍的下這口氣,而且你看這間酒樓怎么樣?”
沒等對方回答,他就自己接下去了:“竟然被瓦洛卡的新的餐館搶去了很大一筆生意。若是不給他門一個教訓,還以為我好欺負呢。”
薩默爾提醒道:“這可不好辦,對方和福格會長,學院都有聯系,一個不好就要惹上大麻煩。這件事我可不摻和了,我欠你人情所以才跑這一趟,要是繼續摻和下去,恐怕就無法留在帝都了。”
薩默爾雖然有些紈绔,但是頭腦還算清醒,做事還有些分寸。
尤博特看了眼正在吃菜的薩默爾,確定對方真的不愿意摻和這件事了,只好說道:“行吧,我原以為從學院來的那個小法師已經離開了,向著把那對母女抓回來,沒想到竟然還沒離開。這次森林之狼的事情和他脫不了關系,就拿他開刀,教訓對方一頓。”
“你沒瘋吧?”薩默爾震驚的看著尤博特,“那可是一個真正的法師,還是學院出來的,肯定是學院派出來的啊,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學院和協會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還不知道嘉一是奧蘭多的親傳學生,而且奧蘭多已經是紫袍法師,否者就要更加震驚了。
尤博特顯得滿不在乎:“法師出門在外,怎么可能一點意外都不出,而且我也只是想要教訓對方一頓,沒想著殺掉他,你這么緊張干什么。”
“那,你要把握好分寸啊。”
薩默爾知道勸不了對方,只能這樣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