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出事了,西區的房屋被雪壓塌了,倒了好幾間屋子。”
嘉一他們正在打牌,突然間有仆人過來通報說道。
“怎么樣?嚴重嗎?”弗勞爾站起來說道,嘉一也跟著站起來,聽著看到底情況怎么樣。
進來的仆人其實也不清楚狀況,只是這樣聽說,就過來轉述了,他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領主大人已經過去了,似乎還比較嚴重。”
弗勞爾回頭看向卡利瑪,卡利瑪站起來說:“你也過去看看吧,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嘉一也將手里的牌一丟,說:“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吧,就現在這個天氣,雪停了氣溫只會更冷,待在外面會凍死的。”
嘉一絕不是因為抓到了內奸所以才想棄掉這一局,絕對,只是外面人命關天,是的,他就是這么高尚的一個人。
弗勞爾同嘉一一起去了西區那邊,雪停后大家都開始掃雪,現在鎮子里面的路況已經比起大雪時要好上許多,路上倒還暢通,兩人坐著馬車,一路的顛簸,很快就到了西區那邊。
兩人下了馬車,很快就到了領主的身邊,弗勞爾率先問道:“父親,怎么樣了?嚴重嗎?”
領主塞恩思伯里扭過頭來,見到了嘉一和弗勞爾兩人稍微舒展了一下眉頭,但還是表情凝重的說道:“坍塌了十幾間房子,這邊的房子本來就不怎么結實,所以被雪一壓,很容易就坍塌了,而且看樣子,后面還可能有房子會被壓垮。我已經吩咐人去幫著去除屋頂的雪了。”
“這些沒有房子住的人怎么辦?如果沒有地方住,恐怕今晚他們就活不下幾個人。”
嘉一看著瑟縮在一邊角落里面的人,有些擔心的說道。
他們的身上衣著單薄,就算是現在還是下午,理論上氣溫最高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凍得嘴唇烏紫,渾身發抖。
對于窮人來說,可沒有太多用來御寒的衣物,屋子已經是他們最強大的御寒工具了。
塞恩思伯里稍微皺了下眉,他一時間也想不出來將這些人安置在哪,總不可能就這樣讓他們凍死,如果不管不顧,他作為領主的聲望恐怕就要跌到最底了。
如果沒有來還要好一些,來了之后卻任由這些領民凍死給人的印象更差一些,原本只能算是冷漠,這樣就算是冷血了,而且領民其實也算是一種財富,人口更多的領地往往也更加強大。
弗勞爾說道:“你有什么辦法嗎?總不可能讓他們住到領主府里面。”
嘉一也沒有想過這種事情,就算是他有同情心,也沒想過讓這些人住到自己的家里,更別說奢望讓領主騰出幾間屋子來安置他們了。
嘉一想了一下,說:“這個我來處理吧,你先去找人燒開水,然后放一些姜片花椒進去,給他們驅下寒氣。”
說著停頓了一下,從儲物手鐲里面又拿出來一罐楓糖結晶,說:“這些糖你也拿去加到里面,幫他們補充一下能量,這時候氣溫低,他們更需要補充一下體力。”
這時候的糖可是奢侈品,特別是已經結晶成塊的糖,不過對于弗勞爾這個隱藏的大款來說,糖倒也不算是什么了,更別說對于嘉一了,他要是想,能夠做出來成噸的麥芽糖,雖然不如楓糖甜,但也是糖。
弗勞爾接過來點了下頭,就去找人架鍋燒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