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嘉一這小子,他又回熱力學那邊去了?”
最高議會,負責審核論文的法師突然間喊了出來,引起周圍人的一陣側目,不過聽到他喊出的內容后,又都來了興趣。
“他真的又去研究熱力學去了?不是應該在完善元素周期表嗎?上面還有好多個空缺的元素,而且依舊有部分元素的原子量與他預測有輕微的不吻合,他不應該忙著重新校驗嗎?”
“他當然不需要自己來,就算是有人發現了新元素,只要在周期表的范圍內,難道能夠離得開他的功勞嗎?他雖然沒有發現一種新元素,但以后的元素都離不開他。重新測定元素的原子量這件事也早就有人開始做了,不需要他親自動手。不過,他也真是自信,就不怕自己的周期表有誤嗎?”
剛開口的法師嘴里說道,空氣中充滿了一種檸檬的味道。
對于有些人來說,只一個周期表就可以吃一輩子,當然這種人也很難有什么成就出來。
“他的新論文說的是什么?”
“他將其命名為熱力學第二定律,說是不可能把熱量從低溫物體傳向高溫物體而不引起其它變化,表述挺奇怪的,難道還有第三第四定律?他還提出來了絕對零度的概念,我去將論文交給鮑德溫法師,讓他審核。”
“別急著走啊,什么是絕對零度說說啊?”
……
嘉一的論文被提交給了鮑德溫繼續審核,同時他的論文也投遞到了《元素》,以他現在的地位,他的論文已經完全可以不用等最高議會審核通過,只需要《元素》雜志自己的編輯審核通過就可以發表了。
路燈的二期工程穩步進行,嘉一有時間就去工作室逛一圈,給他們提一提意見,偶爾也去參加一下聚會,然后去上上課。
周期表發表之后,嘉一的課更受歡迎了,雖然他現在已經不教基礎課程,但來上他的課程的學生卻更多了。
嘉一回到家里,家中四個女人正圍在一起玩牌。
“萬箭齊發。”
“無懈可擊。”
喊“殺”之聲絡繹不絕。
見到嘉一回來,薇妮連忙站起來,嘉一伸手一欄:“你陪她們玩吧,怎么你們現在也玩起這個來了,二對二沒有五人局好玩,太平淡了。”
賽蓮娜伸手將薇妮拉了坐下:“他讓你玩你就玩,不用管他。”
然后對嘉一說:“我們也想玩五人局啊,但是現在不是只有四個人嗎。現在這個三國殺可是莫沙徹最流行的游戲,就連酒館里面喝酒的醉漢也在玩。你幫我做一副可以動的吧,我見到有人用的卡牌是可以動的。”
“我可沒這個功夫,你自己找人去做吧,在莫沙徹雇傭一個法師不是很簡單。”說著他走近了一看,“你們這卡牌哪來的?上面畫的是什么?”
如果不是嘉一聽到他們出的牌,他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推出來的卡牌,上面畫的抽象扭曲,沒有文字人和馬都分不清。或許是為了將馬畫的霸氣一些,馬的脖子上花了一圈鬃毛,根本分不清到底是什么鬼怪,而且和另一張牌上的人的絡腮胡子看起來幾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