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豐頓時臊了個大紅臉:果然是過來人,什么都一清二楚。
收了紅包,去了洗浴中心爽了一把不提,兩個人神清氣爽卻又有些腳步虛浮的出來,魯明良又帶著丁一豐去了那家做金錢肉的大排檔,這一次,他們倆點了一大份的金錢肉,丁一豐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惡心和不適,吃的那叫一個香。
男人嘛,都想自己的腎好腰好,不知道怎么補的時候就不說了,有機會補的時候,自然要多多益善。
吃飯的過程中,丁一豐跟魯明良講起了他在礦上遭遇的驚險,魯明良也是聽的一身冷汗:“小丁你這真的是命大,要是不及時警覺,可能真的就沒命了,以后可要小心點,晚上能不趕路就不要趕路,礦區可真的不比別的地方,這邊死個人跟死只雞沒啥區別。”
“我知道,我也是嚇壞了,從那之后都是白天行動,也不去趕特別遠的場,錢夠花就行了,沒必要拼了命的賺,你說對不。”
“對對,錢夠用就行,沒必要拼命。來,就沖你這句話,咱們哥倆走一個。”
美酒下肚,魯明良再次問道:“你這次過來,準備在煤城這邊呆多久?”
“頂多半個月吧,馬上十一了,我還要跟璐琪回老家那邊辦個儀式,農村結婚必須請人吃酒的,老人們不認結婚證,只認酒席。”
“理解理解,那你這段時間可要好好忙活了,多賺點錢,婚禮儀式一定要辦的風風光光的。我媳婦就是農村的,農村其實最好面子,這樣的大事要是辦的不夠場面,會被人嘲笑的。”魯明良笑道。
“是,我知道。”丁一豐對這個自然清楚,別的不說,自從他父親去世之后,他母親在村上一直就背著克夫的名聲,還有人私底下嘲笑他們家,他當初咬牙上大學,也是憋著一口氣的。
他暗自下定決心,這次回家辦結婚典禮,一定要風風光光,讓當年嘲笑他們家的那些人都好好看看,他們家現在有多好,讓那些人只能蹲角落里羨慕去。
在煤城住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丁一豐直奔礦區而去,在路上的時候,他就已經從記者群里選好了事發的煤礦,準備直接去那邊領錢。
等到了地方,領完錢,丁一豐想要在找個地方吃飯的時候,看到路邊熟悉的店面這才意識到自己來過這邊,而且還在這邊的洗頭店跟那些女人交流過。
于是,他就想去洗頭店跟這些女人聊聊,順便尋找點采訪素材。
走進洗頭店,他就看到那個跟礦工做假夫妻的女人彩霞,只是,她的情形明顯有些不對,整個人都像枯萎的花朵一般,沒有了以前的精氣神,看起來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丁一豐有些奇怪,剛想上前問問,結果又遇到了之前跟他聊過很多的那個女人。
“走,你給我走,我們這邊不做你的生意。”那女人還在生著丁一豐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