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不愧是老板哈。”謝不慫一副敬佩的模樣,不過林風華知道他這只是調侃而已,并不是真的佩服自己。
“低調,低調。”林風華毫不謙虛的說道,然后突然又向謝不慫問道:“最近邱田和他的YS公司有搞什么手腳嗎?我看他上次好像已經對我恨之入骨了。”
謝不慫想了一會后說道:“說來也是奇怪,按道理他應該會在我們開分公司時對我們進行百般阻撓才對啊,不過最近我們都沒發現他有什么動靜。難道是自知遏止不了我們的迅速發展,所以就放棄了?”
“怎么可能。”林風華搖著頭說道:“他可是渝清墨的第一大狗腿啊,渝清墨不放過我,他怎么可能會放過我呢。本來我和他就是無冤無仇,只不過他是跟了渝清墨所以才站在了我們的對立面,所以要他放棄整我們還得看渝清墨的態度。所以你們還是要謹慎一些,多注意他的一些奇怪動作。”
“也對,那家伙看上去就是個很記仇的人,你耍了了他這么多次,他怎么樣也不會怎么輕易大度的釋懷的。我會和陳不朽多留意的。”謝不慫說完后,接了一個電話,掛了電話后就向門外走去,到門口時還不忘補了一句:“鐘葉軒催我回去準備一下,那就不打擾你們兩人了。”
“有什么打擾不打擾的。”許雪越對著謝不慫離開的背影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就是,這謝不慫凈會亂說話。”林風華附和道:“明明他在這我們也可以想干啥就干啥,何來打擾一說。”
聽前半句時許雪越表情還是微笑著的,她以為林風華在應和著自己,不過當她聽完后半句后臉上升起了一絲怒火:“什么叫想干啥就干啥,你想干啥?”
“就。。。就聊聊天啊,對啊,聊天聊聊你的委托啊。”林風華連忙辯解道。
“說到委托,我想問問你今天來找我是因為什么委托呢?”林風華見許雪越已經成功的被他帶離了原來的話題,于是緊接著問道:“該不會是像上次一樣,讓我忙活半天,就為了在坐摩天輪的時候,騙我一個。。。”
林風華最后一個“吻”字還沒說出來,就被許雪越用她柔軟的手堵住了。后面的話不用說已經被許雪越猜得一清二楚,她想起了變會貓的那晚。她以為林風華只需要快速的親她的臉一下,她就能從貓變回人,哪知道這不要臉的竟然趁其不備親上了她的嘴巴。
“你還好意思提,要不是被你騙了,才不會這么輕易讓你得逞的。”許雪越紅著臉說道:“簡直噩夢般的一個晚上。”
“噩夢嗎?”林風華意味深長的笑著,然后向許雪越的脖子伸出了手。
許雪越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你干嘛。”
林風華抓住了她脖子下的項鏈:“如果是噩夢的話,你為什么還一直戴著這串紅寶石沉香項鏈。”
“我。。。:我懶得摘下來而已。”許雪越沒有底氣的說道。
“哎,不逗你了。”林風華幫她擺正了項鏈,然后把手縮了回來:“今天要我幫你完成什么委托,盡管說。絕對讓你滿意。”
許雪越看著林風華說道:“和上次差不多,讓我開心就好了。還有一點,我最近總感覺有些莫名的壓抑感。所以我就想到來找你了。”
“沒問題,這比起我去追殺人兇手什么的簡單多了。包在我身上了,今天你盡管開心就好了。我就負責帶你浪。”林風華拍了拍胸膛信誓旦旦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