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依舊沒有一個土著起身離開,更沒有一個土著將試卷還有筆扔掉。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一個土著發出一聲興奮的吼叫,突然的站起身,拿著自己的筆還有試卷興奮無比的沖進了不遠處的一件與周圍茅屋格格不入的樓房中。
其他還坐在椅子上寫著試卷的土著,紛紛向那個沖進樓房的土著投去羨慕崇敬的目光。
過了沒多久之后,又有一個土著興奮的握著筆還有已經完成的試卷沖進了那件樓房之中。
時間慢慢流逝,斷斷續續將近有五十個土著都拿著試卷還有筆,進入了不遠處的那件兩層小樓之中。
還留在原地的只有大約三十個土著。
剩余的土著,盡管皮膚臉龐都是黝黑無比,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們每一個人的眼中都流露出慌亂驚恐的神色。
好像他們如果做不完試卷的話,就要遭遇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
半個小時后,又有十幾個土著做完試卷,帶著興奮還有激動沖進了樓房之中。
剩余的十幾個土著,每個人的眼中幾乎都充滿了絕望,在椅子上坐立不安,在他們看向前方不遠處的樓房的時候,更是不安恐懼。
十分鐘后,一道清脆的鈴聲從樓房傳出。
還坐在椅子上考試的十三個土著,黝黑無比的臉上皆是露出恐懼顫抖的神色,甚至還有一個土著一激動,從椅子上摔倒了。
鈴聲響起之后,這些土著皆是將手中的筆放在了桌子上,停止做試卷。
在他們極度恐懼的目光中,簡單二層小樓的一樓門緩緩的打開了,一道身影,緩緩的從樓房內走出。
在這道黑色的身影出現之后,剩余的十三個土著,皆是目光閃躲,竟不敢再繼續去看那道身影。
向剩余十三個土著走進的身影,是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皮膚黝黑,帶著黑色墨鏡,留著短發的男人。
“排隊站好!”
墨鏡男人走到十三個土著身前的時候,冷酷的聲音讓這些土著身體皆是恐懼的一顫。
不過這些土著還是乖乖的起身,自動的站成了一排。
墨鏡男人走到站在最左邊的土著的身前,背負雙手的冷酷男人,緩緩的伸出自己的右手,上面赫然有著一個十分寬厚的巨大型戒尺!
站在他面前額土著在看見戒尺的時候,黝黑的臉上頓時露出恐懼的神色,**的腳,甚至已經下意識的緩緩倒退。
“伸手!”
墨鏡男人冷酷的話語讓倒退的土著身體一顫,止住了腳步,在萬分不情愿中,土著十分恐懼的將自己的雙手都伸出來了。
“給你們兩個小時的時間竟然連一張小學語文試卷都做不好!我教了你們那么長時間的漢字,竟然連這一點試卷都做不好!”
“該打!”
墨鏡男人臉上閃過惱怒的神色,手中的戒尺十分無情殘酷的打在了土著的手心。
啪啪……
每一次打下都是十分沉重,饒是經歷各種風吹日曬,嚴酷磨煉的土著,也不禁因為疼痛而露出齜牙咧嘴的神色。
墨鏡男人在土著的左右手,各自重重打下了十次,才揮手讓面前的土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