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墨鏡男人命令的土著,幾乎沒有絲毫的停留,立即慌忙的逃開了。
隨后,墨鏡男人的戒尺,在剩下的十二個土著手心依次重重留下了通紅的印記。
等到這些土著統統離開之后,墨鏡男人走到一張桌子前,看著桌子上未完成的試卷,還有土著寫下的歪歪扭扭的答案。
“為什么這些家伙學習的速度那么緩慢,難道真的是因為他們的智力還沒有進化完成?這可是小學一年級的試卷啊,就算交給五六歲的孩子,應該都能夠輕易的完成吧。”
墨鏡男人拿起試卷端詳了片刻,輕輕的呢喃著。
隨后墨鏡男人便將剩余的試卷還有筆統統都收回了,而他也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二樓房子內。
那些之前完成試卷的土著以及后來被戒尺懲戒的土著,都聚集在那些茅屋的后面。
令人無比驚訝的是,這些聚集在一起的土著,竟然站的十分規律,一排一行,沒有一絲的錯亂。
這些排隊站好的土著,皆是盯著前面的一件茅屋,靜靜的等待著。
片刻之后,一道令人熟悉又恐懼的音樂緩緩的響起。
“全國中小學生第二套廣播體操……雛鷹起飛……”
熟悉是因為幾乎每一個華夏人都聽過這段音樂,而且還是反復停了很多次的那種。
恐懼是因為許多的華夏人因為這個音樂而無情的被老師懲罰過,被同學笑話過。
沒錯!
這突然想起的音樂正是華夏小學的廣播體操,讓無數小學生痛苦哀嚎的音樂,讓無數老人懷念青春的音樂!
在這粗重的聲音還有動感的音樂中,這些站隊排好的土著,竟然同樣開始做起了廣播體操。
只是相比華夏小學規矩整齊的廣播體操,這些土著做出來的廣播體操,可謂是群魔亂舞,混亂癲狂。
不知道的人看著這些土著,還以為他們在舉行什么神秘的儀式,進行集體的舞蹈內。
但是這些土著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動作不標準,依舊在做著自己學習的廣播體操。
“唉……我真的太難了啊,老鐵……”
二樓樓房中,穿著風衣的男人已經摘掉了墨鏡,他坐在軟皮的椅子上,透過玻璃看著樓下那些群魔亂舞的土著,眼中充滿了苦澀。
為了讓這些土著學會漢字,學會現代社會的生活方式,他已經用盡了所有的辦法,耗費了將近兩年的時間,但是這些土著的進步卻依舊小的可憐。
這些尚未開化的土著,最大的進步就是至少能夠勉強用漢字交流了,除此之外,變沒有什么更多的成長了。
椅子上坐著的身材高大,穿著黑色風衣,帶著一種極其冷酷氣息的男人,正是華夏安排在這里監視以及和土著溝通的負責人,也正是華夏軍方傳奇人物梅松林。
只是這個在無數軍人眼中剛韌不拔,鐵血冷酷的男人,在這個時候,眼角確實微微的濕潤,露出一種極其傷心的神色。
“這種時候什么時候才是一個頭啊,想要讓這些土著登上國際舞臺,用標準的漢語交流,在國際上宣稱自己屬于華夏一方,簡直難如登天啊。”
看著那些依舊在狂魔亂舞,如同抽風一般的眾多土著,梅松林悲傷的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