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燁回到客棧,他又過起了平常人的日子,并沒有急功近利的繼續修煉道玄經。
而趙云峰還在修行,并沒有回來客棧,看的出來,趙云峰是真的很用心了,是個可塑之才。
幾日過后。
彭燁收到了姜太白的召喚,之前他離開給了姜太白一個注入了自己靈魂印記的令牌,只要捏碎,他就能感應到。
……
有妖氣學院前的酒樓。
酒樓的二樓樓亭處,此時坐有兩人。
“怎么,這么快就有靈珀的來源消息了?”彭燁拿出一壇天子笑,滿杯后一飲而盡道。
“并沒有,只是想你了,想跟你談談心。”姜太白柔情的一笑,說道。
“我操,這不像是我認識的那個悶油瓶姜太白啊?”聞言,彭燁剛入口的酒差點就噴出來,驚詫的調笑道。
“人是會變得不是嗎?”姜太白輕笑道,看了一眼彭燁過后,又看向天際:“黑炎城那邊的有妖氣學院里的磐門,解散了。”
“為什么?”聞言,彭燁突然一愣。
“你跟魂殿魔曉曉的訂婚一事,東荒人盡皆知,她們也不例外。”姜太白說道。
“我不太明白這與磐門解散有什么關系。”彭燁一臉懵逼的傻白甜道。
“淺媛、素還真、張含煙,還有溫婉,我想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她們對你的感情不是兄妹。”說話間,姜太白看向彭燁。
“我知道了。”聞言,彭燁突然將傻白甜收了起來,安靜了不少,“我已經盡力去控制了,到頭來,還是一樣左右不了感情,是我對不起她們。”
“感情就是這樣,如天氣一樣難測,你也不必把所有都強加在自己身上。”姜太白安慰道。
“當斷不斷,日后必亂,如此倒還好一些,于她們于我,都算是解脫了吧。”彭燁此時喝了口烈酒,開口。
“興許你說的對,但你瞞不住兄弟我,你微紅的眼眶已經出賣了你。”姜太白道,“你對她們其實也有感情的吧?要說一點好感都沒有我是不信。”
“男人嘛,哪有一個好東西,我也逃不過男兒本色這個天殺的定理。”彭燁笑道,不過這笑似乎有些牽強。
“你也不用太擔心她們,據說張含煙被南荒的一個大勢力看中,收為坐下真傳弟子。”姜太白道,“素還真去了**宮,被**宮的宮主也收為了大弟子。”
“她們也有她們的機緣,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彭燁喃喃開口,旋即問道:“那淺媛學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