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媛還在黑炎城的有妖氣學院,只是她改去了所有的壞脾氣,一心一意的修煉,被院長張三豐重點培養。”姜太白道,“雖然天賦不高,但有如此意志力,想必日后也一定會有所成就。”
“你剛剛說副院長張三豐……是什么意思?”彭燁此時開口問道。
“這也就是我要告訴你的最后一件事情,溫戰天已經死了,暴斃而亡,死的非常凄慘。”姜太白開口,“溫婉在兩個月前趕了過去,不過她沒有再回來帝都,只是送了一封書信,讓我交給你,素還真還有其他的事情,都是她信中所說,你自己看吧。”
說著,姜太白拿出一張獸皮卷軸,遞給了彭燁。
書卷上大多與姜太白說的一般無二,只是在最后,溫婉流下了幾行血字,還有淚水侵蝕的痕跡:是你先負我。
“溫戰天畢竟是她爺爺,加上她喜歡你,你卻又跟魂殿小魔女訂了魂,她估計比其他幾位都要更加恨你。”姜太白有些睹物抒情的道。
“世事無常,人生百態,有些事情未必是真的。”彭燁看著手上的生死劫鈴鐺,有些釋然一笑,“總之,希望她們能把我當做過眼的云煙吧,都好好的吧。”頓了頓:“來,喝酒!”
“見你如此看的開,兄弟我也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陪你一醉方休。”姜太白此時舉杯開口。
“你真的變了啊。”瞧見姜太白那颯爽模樣,彭燁笑了笑,也舉杯一飲而盡,“不過無論怎樣,你都還是我的好哥們兒悶油瓶,哈哈哈。”
晚霞將至,醉意甚濃,不過這烈酒燒喉,貌似也解不了太多愁……
“這封信……好、好像被白兄你撕了一節啊~”彭燁再次拿出那張獸皮卷軸,是他放不下,還是不舍的,只有他自己知道,醉醺醺對著一邊的姜太白說道。
“哈哈哈,你嗝~你現在嗝~你現在才發現啊?”姜太白也是醉的有些不省人事,邊說邊打酒嗝,道:“她以為她爺爺是你派魔族的人殺的,所以她揚言再次與你見面之日,就是取你性命之時,我怕你看見了憋屈,又所以我就把這節給撕下來了……哈哈哈。”
“不憋屈不憋屈,溫戰天那老兒是罪有應得,我也真的想殺,所以我知道我跟溫婉遲早都會有這么一天……不礙事不礙事……”彭燁醉醺醺的說著,微微一笑:“世間恩恩怨怨,不就是殺來殺去嘛,她報仇也是應該的,我不會還手,我猜那天她再次與我相見,一定是這天下嫵媚的女人。”
“你傻啊,她殺你你不還手?白癡。”姜太白罵了一聲,“她爺爺又不是你殺的,你干嘛替別人背鍋?你真以為自己是背鍋俠啊!”
“哈哈,只要她好受一些,什么我都可以給她,哪怕是性命。”彭燁醉紅著臉,微笑開口說道。
“那你心底深處最愛的那個女孩兒要怎么辦?”姜太白含糊的神補刀一句,“作為男人,你別說沒有,也在我面前瞞不住。”
“哈哈哈,你怎么不死啊,你改名叫姜小刀算了,有你這么給兄弟補刀的嗎?”彭燁苦笑,“不過話又說回來啊,你說我女人緣兒怎么就這么好?到底是天上哪個王八蛋神仙給老子安排這扯淡的姻緣!要我知道,媽的,定弄死他不可。”
“消消氣兒,繼續喝。”姜太白偷笑的又滿杯,對著彭燁說道。
彭燁我也沒認輸,看誰先喝斷片,不斷片不許走。
這次的酒就這樣喝了一天一夜,特爽,特得勁兒,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姜太白已經不見。
“嘶……”彭燁睜開眼,陽光有些刺眼,腦袋也是昏昏沉沉,仿佛整個大地都在晃悠,于是間倒吸一口涼氣穩了穩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