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蛋笑笑:“賈珊珊,你很優秀,到時肯定能顯出你水平。”贊美得露骨,缺少含金量,可還是令人喜歡。
賈珊珊臉上露出欣慰笑容,那種開心,好像一場大賽獲得了一等獎,她眉開眼笑,如陽光般燦爛!
這么好哄?胡蛋不懂女孩子的心,她們并不在乎你的語言多美,在乎的是你的態度多誠懇。你不能說某某更強之類的話,哪怕只是你的潛在意思!
哎,不擅長與女孩子打交道,再說賈珊珊不如賈毛毛直率,有點好計較啊。
正琢磨著,賈鋒慌里慌張走進來,大叫著:“胡蛋,不好了,看來計劃要提前了!”
怎么啦?喘息如牛,一向能穩住的賈鋒,如此的慌神,莫非發生了大事?胡蛋變得焦躁,覺得很快會發生一點意料之外的事。
“賈哥,你先莫慌,想好后慢慢說!”
賈鋒穩不住,手有點抖,心突突地跳。他不知從何說起,感覺亂成了一鍋粥。喝了幾口水,他稍微鎮定了,想了想,開始給胡蛋描述可怕的景象。
“老隊長宅子里鬧鬼,真的很可怕!老桑的人,莫名其妙死掉一個!自己跑去上吊,吐出老長的舌頭,我偷偷去看了,嚇了個半死!”
“不是裝的,真死了?”
賈鋒氣得鼻孔冒煙,“有人性么?人家命都沒了,你還說些搞逗話!都是爹娘養的,你咋這么不通氣呢?!”
看著賈鋒,胡蛋怒道:“婦人之仁,你簡直蠢到家了!他們要不就是在演戲,要不就是在清除隱患,你難過個屁呀!”
是這樣啊?賈鋒驚訝地望望眼前人,張大的嘴半天也不能復原,不是胡蛋語出驚人,而是一萬個沒想到。
胡蛋好氣又好笑,還有什么新聞嗎?都說出來呀!
賈鋒發楞,胡蛋竟然這般鎮定,也是奇了,怪不得人家能成指揮,自己只成個跟班的!事事皆有因果。
像極了以往類似的一個場景,賈鋒想了想,胡蛋說的有理,盡管心里不服,但還是按照胡蛋說的來吧!
無意中,賈鋒砸砸嘴巴,說道:“死的是猥瑣男,就是你想給他洗白的那位,他可是極具爭議性的男人!”
胡蛋瞪圓雙眼,“不是表演?怎么會是他?”
再也無法平靜了,他的心劇烈收縮幾次,心痛的感覺實在難以言說,亮晶晶的東西快要流出,一轉身裝作無情的樣子,悄悄用衣袖拭去溢出的淚水。
“是他也無妨,該來的總得來,你說是這樣嗎?”胡蛋話語猶如夢囈,開始飄蕩。
“你怎么了,胡蛋?說話的腔調不對頭哇!是覺得他該死呢,還是認為他壯烈犧牲,令人悲傷呢?”
胡蛋當下的心情很復雜,他知道不僅有人蒙冤受屈,并而且危險正在逼近。
臨時修改交易時間不大可能,譬如一個大樓規劃好了要炸掉,恐怖分子大概不會心軟,手下留情。但消息已經泄露,如何保證計劃正常進行,當然便成為一個棘手的問題。
老桑也許早就知道他們被人盯上了,干脆呢,來個殺雞儆猴,警告一切試圖靠近的“狂妄之徒”。
賈鋒沉浸在恐怖氣氛里,而胡蛋則在正視即將到來的風暴,他唏噓感慨,線斷了,可網還得收,而且必須收得徹底,不允許出現半點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