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把兩個蒲云洲大修士噎得難以作答了,其實在兩邊沒結盟時,南靖洲也是允許叛逃的蒲云洲修士進入的,只有蒲云洲這邊在做嚴防死守的事,不但要防自己的人逃過去,還要防南靖洲那邊的人過來。
墜兒清楚沈清不善言談,怕她跟人家鬧僵了,忙喊道:“如今妖獸已經占據了兩洲交界的大部分區域,我們想走正常渠道通關根本作不到,所以才不得不從這邊進來的。”
對方雖沒搭理墜兒,但墜兒的話也算起到了緩和的作用,那名身穿青色道袍的蒲云洲大修士對沈清問道:“妖獸正在南靖洲肆虐,你身為清緣派弟子為何卻有云游的雅興?”
沈清見他還是一副審賊的架勢,不由俏臉一沉,冷聲道:“你只長了半邊耳朵嗎?沒聽見我乃慈航仙尊的弟子嗎,你配對我進行盤問嗎。”
這話令呂罡嘴角泛起了快意的笑容,墜兒則不禁大皺其眉,沈清這霸氣勁真讓他感到發愁,其實這就是他對沈清的不了解了,沈清不是張狂,是不屑跟這幫人廢話,沈清的傲氣不是源于慈航仙尊的關門弟子身份,是源于對凡夫俗子的不屑,抬出慈航仙尊來壓人也只是為省兩句話。
兩名蒲云洲大修士雖然都露出了不服氣的表情,但卻沒人敢口出不敬之語,對方如果真是慈航仙尊的弟子,那他們還真不敢輕易招惹出事端來,僅管兩邊聯盟大家都清楚是面和心不和的,可在這個大敵當前的時期誰敢做破壞聯盟的事啊?
身穿絳色道袍的人道:“你既然說是慈航的弟子,那總得給我們看一下師門的符牌吧?”
沈清看都不看二人一眼,望著遠處的云霞隨手取出清緣派的符牌對二人晃了一下。
這下那兩名蒲云洲的大修士臉上有了凝重之色,死敵清緣派的符牌他們當然認得,而且能分辨出這枚白玉符牌正是清緣派十二代大弟子的符牌。
“去,速請都統大人過來。”青袍大修士對手下作出了吩咐。
沈清不耐煩道:“我沒閑功夫在這跟你們耽誤,帶我去見你們的都統。”
青袍大修士下意識的向后退了退,口中道:“請你稍安勿躁,都統大人就在附近,片刻即到。”
這時墜兒飛來過來,拉住沈清的胳膊暗傳神念道:“那咱們就等一會吧,有話好好說,你不是囑咐我們別跟蒲云洲的人鬧翻嗎?怎么自己反而這么大的脾氣呀?”
沈清瞥了那兩個大修士一眼,傳回神念道:“我一直對他們這幫千宗會的走狗深感厭惡,你看他們那不可一世的嘴臉。”
“好了好了,咱們在人家的地盤上,該忍的就忍忍吧。”墜兒雖然是這么說,但看向那群蒲云洲修士的眼神也是難以作出友善之色的,作為乾虛宮的弟子,他們最憎惡的是千戒宗,接下來就要屬蒲云洲這個南靖洲的公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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