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哪里料到,前面的車會突然停下來,眼看兩車即要相撞,冷霜瞪了瞪眼睛,接著竟然松開手,捂住眼睛,全然不管車子如何了。
坐在副駕駛上的任君行見狀,一抬腳便踩上了剎車。
車子便在前面的前后僅十厘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哦哦哦!天吶天吶!”冷霜感覺到車停下來,卻沒聽到撞車的聲音,才放下手瞪著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前面。
“哇!師父,你這……這也太厲害了吧!”
剛才,兩輛車的距離,僅十余米,正常情況下,是必撞無疑了!
卻沒想到,任君行居然讓車子,一下子就停了下來。
瞟了冷霜一眼,任君行說道“小兒科!”
江承一路跟隨,一定也是看到了,車上坐著的人是任君行。
他這樣做一定是有自己的目的,任君行去廣濟堂采購藥材無果,江承曾經說過,燕市江家有任軍行想要的藥材。
可是任君行煉藥的藥材,卻并沒有去廣濟堂采購。
這是江承意料之中的事,因為他告訴任君行,孫女們的師傅是錢笑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自己的計劃。
難道如此淺顯的事情,任君行沒有看出來?
冷霜下車之后,對著對面的車就是一腳“怎么開的車?沒長眼睛嗎?”
而這個時候,冷霜沒有看見,江承早已經下了車,朝著她的出租車走了過來。
任君行坐在后座上,紋絲不動。因為他知道江承一定會過來找他。
而當江承打開車門的時候,卻聽到任君行冰冷的聲音。
“你應該知道,跟我玩這種小把戲的后果!”
因為在江承說,兩個孫女的師父都不在津南時,卻唯獨說出了錢笑的所在,任君行就已經知道了,江承的目的。
這種人處心積慮,實在是一個不可交的人!
“請小兄弟饒命!”而此時,江承撲通一聲,便跪在了車門前。
昨天,慕容清秋帶隊,抄了錢笑的豪都酒店,接著便連夜提審江承。
江承知道,這一天早晚會到來,卻沒想到來得這么快!
他只知道,任君行是一個不可小看的人,卻沒想到他的本事如此之大。
僅半天的時間,便已經從錢笑那里,做到了突破。
而自己所做的那些事,雖然是迫不得已,卻也讓他夜不能寐,良心難安。
江承一跪,倒吸引了前去討“說法”的冷霜。
“咦,你這個人,為什么跪在地上?難道是討錢的?”便走上前來,莫明的眼神看著地上的江承。
“咦?這不是廣濟堂的江老板嗎?你為什么要跪在地上呀?”
冷霜雖被津南的人,稱為六霸之一,卻也是個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女孩。
江承被問的,老臉通紅,卻也支吾不出什么話來。
任君行看了冷霜一眼“你不是想拜師嗎?”
“想呀想呀!”冷霜一聽這事,立即瞪起眼睛,滿臉期待看著任君行。
“去前面的那條街上,給為師買瓶水!”任君行說道。
“好嘞,好嘞!”冷霜答應一聲,便轉身跑了!
“多謝小兄弟,給江某留了面子!”雖然這條路僻靜,卻也免不了有人走動,江承卻也顧不得那么多,保命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