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先留下來等機會了。
不過吳蒼葉對于龍國這邊的壁畫,也的確很感興趣。
既然決定不走了,那做戲肯定要做全套,吳蒼葉干脆找了一家酒吧喝酒去了。
身上的錢是完全夠的,他那次在那棟有所—多—佐—瑪信仰的寫字樓里,可是搜刮了不少的錢,全帶來了。
在一家酒吧里喝酒喝到了半夜三四點,吳蒼葉拒絕了幾個倒貼上來的女人,打車回了住宿的地方。
與此同時,在新海市的某個地下空間里,一間造型獨特的紋身店。
一個赤著上身,顯露出紋在身上的一整朵彼岸花的小辮子男人,正在專心致志地給一個看起來就不像是好人的黑粗男子紋關公像。
屋子里點著檀香,煙氣渺茫,隱隱然居然有一絲禪意。
忽然,電話響了起來,打破了屋子里的寧靜。
小辮子男人停下來手里的動作,歉意地看了一眼那個黑粗男人。
那個男人卻沒有半點脾氣,反而很有些恭敬地請小辮子先去接電話。
小辮子點了點頭,起身近乎無聲地走到了放置在一旁角落里的一個老式電話機旁。
接起。
“沉先生,在龍國還好嗎?”電話里是一個腔調有些油滑的鷹國人在說話。
小辮子沒有說話,只是沉默。
氣氛很有些尷尬。
大概一分鐘以后,那個鷹國人自顧自笑了起來,說:“好吧,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幽默感。”
“近期關注一下震旦大學考古研究所,主要是來自鷹國新金大學的一支交流團隊的消息,有情況立刻匯報,以及,基金會會派遣高手近期去龍國,具體信息會給到你,到時候你接待一下,這都是基金會理事會議的命令。”
“好。”掛電話。
從始至終,小辮子男人只說了一個字。
無比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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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蒼葉第二天醒來,倒是神清氣爽。
因為他已經很久沒有被厄運騷擾了。
從他蘇醒過來以后,他就再沒有遭遇過厄運的侵襲。
已經快一周了。
起初他還有些惶恐不安,后面他安心了下來,如果真的有厄運發生,他必然第一時間就能看見。
而且,他猜測,現在之所以厄運周期變得這么長,是因為他進入了第二階段,自身已經是完全不同于第一階段的厄運體了。
至于說周期到底延長到了多少,目前還在探索。
已經過了一周了,不知道能不能撐得到兩周。
只是隱隱的,吳蒼葉也感覺到,隨著周期的變長,隨之而來的厄運體驗,會變得極其恐怖。
可能不單單是一個密閉空間,一塊厄運之石就能避免的。
但,在一切到來之前,吳蒼葉是非常舒服的。
先去餐廳吃了早飯,然后和交流團隊一行人匯合,接著就是去考古研究所開始交流了。
出了酒店就看到了來接他們的人,林涼月。
這女人看起來毫無異常,甚至沒有多看吳蒼葉一眼。
真是無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