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宗仰頭又灌了一口‘毒藥’,不過這次有經驗了,倒是沒多喝,放下壇子撇嘴道:“少跟老子套近乎,你的事情還沒交待呢,白天你到底把小雁兒怎么了,快說。”
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看著老貨一口接一口的喝,李昊放棄了勸說的打算,嘖了一聲道:“嘖,李叔啊,其實不瞞您說,小侄我其實一直很仰慕您在戰場上叱詫風云的雄偉英姿,您就是我畢生的偶像,我就是再不是人,也不會對自己偶像的女兒,我的雪雁姐做什么吧?”
幾口八十多度的酒精下肚,李道宗的眼珠子已經開始泛紅,打了個酒嗝:“呃……,這個,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你小子背地里會不會轉什么歪心思。”
“哎呦我的叔啊,您可冤枉死我了。”李昊哭天搶地的道:“白天的時候,我跟雪雁姐那可是一直在討論清創術來著,后來又討論了一些生物學方面的問題,聊的那是特別投機,不信,你可問問老陳,他一直在邊上,可以給我作證。”
“真的?”李道宗晃了晃頭,眼睛的李昊有些重影:“你小子可別騙我。”
李昊道:“我怎么能騙您呢,您是我的偶像啊,再說,您出來的時候問過雪雁沒?是她親口說我欺負她了?”
“呃……,那,那道,沒有。”李道宗回憶了一下,有些心虛。
“您看是吧。”李昊嘆了口氣,露出惋惜的表情:“其實我覺著,也有可能是想到了什么讓她傷心的事情,女孩子嘛,您也知道,心思多,是不是?”
老陳:“……”。
這謊撒的,臉不紅不白,聽著跟真事兒似的。
管家老陳作為見證人,完全不知道應該擺出什么表情。
“那,那你,這,這么說,是,是老夫冤枉你了?”酒勁開始上頭,李道宗的舌頭有點大。
“叔啊,咱們這關系,還說啥冤枉不冤枉的,早上我從宮里回來的時候陛下都說讓我跟雪雁一樣稱他為叔叔,照這樣算的話,咱多少也算沾親帶故,您要還這么說那小侄可就不高興了。”
“可,可是,小,小雁兒,一,一直哭。”李道宗已經站不直了,晃來晃去馬上要倒的樣子。
“唉,可憐天下父母心。”李昊體諒的嘆了口氣,扶李道宗坐到桌邊,又把酒壇塞給他,這才繼續說道:“這樣好了,不行的話我跟她談談,畢竟我們都是年輕人嘛,交流起來比較容易,您看如何?”
李道宗:“……”。
扭頭一看,李昊這才發現,老家伙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趴桌上了。
“李叔?!”伸手將李道宗扶起,李昊試著叫了聲。
依舊沒有反應。
松開手,李道宗立刻又倒了下去,腦袋直接撞在桌面上,甚至還彈了幾下。
確定李道宗真的喝高了,李昊罵了一句老人渣,叫過管家老陳:“派人把這老貨送回去,另外,再去買幾只狗養在院子里,要那種站起來比人都高的,下次誰再敢闖進來就給老子關門放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