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就十五吧,再磨嘰下去怕是能漲到二十萬。
李昊望著王元良離去的背影,臉上笑容瞬間消失,飛快來到剛剛丟下寶箱的位置,跳腳罵道:“都特么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下去給老子把箱子撈起來,那可都是錢吶!”
‘吧唧’,還沒走出多遠的王元良終于還是沒熬住,一頭直接截了下去,一顆心針扎般的疼。
自己怎么就沒想到這貨還能把箱子撈回去呢。
……
……
半日之后,李昊座艦在王元良幾乎要殺人的目光中緩緩駛離登州水師碼頭。
戰船上,雙目無神,憔悴不堪的王文度望著李昊腳邊堆著幾個箱子,完全不知應該說些什么。
“怎么?還記恨我呢?”李昊見他不語,擺擺手示意船上水手將箱子抬走,來到王文度面前。
“下官不敢。”王文度搖搖頭:“只是不知都督要將下官帶至何處?”
李昊道:“當然是長安,你現在是我遠洋水師的人,不去長安還能去哪里。”
王文度苦笑,看來這位來自長安的貴人還真是鍥而不舍,明明自己上次已經拒絕了,沒想到他還沒有放棄。
只是看他坑騙王元良的做法,兩人似乎并沒有什么本質區別。
自己以后的日子只怕要難過了。
李昊并不知道自己在王文度的心中已經與王元良等同,見他不說話,以為他是初來乍到有些不適應,笑著勸道:“你不要有負擔,其實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跟著我可比跟著王元良那個蠢貨強多了。”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王文度暗嘆一聲,苦笑道:“我王文度何得何能,竟能被都督看中,為我一個小小都尉與一州刺使撕破面皮,只怕以后會給都督增添不少的麻煩。”
不想李昊絲毫沒將這次的事情放在心上,淡淡一笑:“下州刺使而已,算什么東西,真以為陳叔達就能罩他一輩子?老王,你想多了。”
要不要這么狂,好歹王元良也是一州刺使,封疆大吏,到了面前這位嘴里,卻變成了‘而已’,真不知道他是哪里來的自信。
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王文度岔開話題:“對了都督,不知其它幾位小公爺在何處?為何明明出海數艘戰船,卻只有您這一艘歸來?”
“他們幾個正在百濟當海盜呢,今天搶這個,明天搶那個,搶的不亦樂乎。你不用擔心他們,等過段時間,咱們的海船造好了,就去‘剿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