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這次偷偷來到大唐,主要目的其實并不是找李昊的麻煩,相反,他還要與李昊加深關系,以求能從他這里搞到一些武器。
至于說帶他進來的荊王,這位只是閑散王爺,引個路還可以,真讓他辦事,難!
可問題是,眼下這個局面與之計劃中的似乎不大一樣。
原本在他的計劃中,李昊必然會在他的聲討下慚愧的無地自容,而他則可以借機狠狠在李昊處敲詐一筆。結果現在倒好,對方不僅沒有半點慚愧的表現不說,反而振振有詞說的他這個突厥二王子啞口無言,這尼瑪叫什么事兒,這讓他接下來的話要如何說出口。
拔灼與李昊之間陷入僵局,不遠處女眷一側李月靈靠近到李雪雁身邊,指著兩人道:“看到沒有,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雪雁,你可不能再被那傻小子騙了。”
李雪雁的臉當時就紅了,輕打了李月靈一下:“月靈,你胡說什么呢。”
“我可沒胡說。”李月靈扭頭瞥了身后萬花樓四花一眼,低聲說道:“德謇雖然是我弟弟,但我這個最見不得男人花心,你若不信我的,今有有你的虧吃。”
李雪雁螓首微微垂下:“可是……,他又沒騙我。那天的事情我也問她們四個了,德謇根本就沒碰過她們。”
與李月靈的八卦相比,真正讓李雪雁難堪的是她與李德謇之間不清不楚的關系。
自己已經做到現在這個程度了,偏偏那個冤家始終若即若離,說他沒有這份心思吧,他對自己十分關照,說他有這份心思吧,卻始終不見他上門來提親。
“沒碰過更慘,我這個堂弟在長安的名聲頂風臭十里,你相信他會對美色毫不動心?”
李雪雁臉色一白:“你,你什么意思?”
“還能是什么意思,我覺著吧,這臭小子如果不是身體有毛病,就是喜歡……男人。”
兩女湊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不覺間,別一邊已經出現了一些變化。
只見拔灼臉色走馬燈一樣變來變去,最后終于定下決心,抓著桌上一壇酒來到李昊面前:“德謇兄,之前是拔灼有錯在先,誤會了你的好意,還望德謇兄莫怪。”
前倨后恭,有情況!李昊眼睛瞇了瞇,做好拔灼隨時把酒壇砸過來的準備之后,淡淡道:“二王子言過了,李德謇愧不敢當。”
不想,拔灼卻并未將酒壇砸過來,反而舉著對李昊一敬:“拔灼見識淺薄,有眼不識泰山,這一壇酒權當自罰,還望德謇不要與拔灼一般見識。”
言罷,這位突厥二王子一仰頭,將五斤一壇的蒸酒喝了個涓滴不剩,打了個酒嗝,兩眼一翻直接倒了下去。
我靠,這是以酒蓋臉,還是別有所圖?
李昊相信,如果有人這樣坑了自己一回,就算臉皮再厚估計也不會再去找刺激了。
而面前這家伙卻一點也不在乎,除了開始的時候蹦噠了一下,其余時間表現的與凱子毫無二致。
可問題是,拔灼是凱子么?
李昊覺得不是。
命人將拔灼送去休息之后,李昊將目光投向李承乾,詢問他的目的。
出于信任,李昊認為如果拔灼是李承乾帶來的,怎么也不會不通知自己一下。
而事實證明,他并沒有猜錯,迎著李昊的目光,李承乾不著痕跡瞥了李元景一眼。
這下,局勢更復雜了。
李昊怎么也沒想到拔灼竟然是荊王帶來的,不禁暗討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這位與李二同輩的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