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想把那和尚弄出來的就只能徐徐圖之,最好能用談判的方法將其弄出來。
只是這樣一來報復什么的就不要想了。
不過玄奘是個和尚,割肉喂鷹,舍身飼虎,應該不會在意是否報復,對,一定是這樣。
既然大和尚不在意是否報復,那么現在需要只要選一個合適的人選,派去吐谷渾要人就好。
打定主意之后,李昊便想與李承乾商量一下,結果一回過神,立刻看到面前一張惱羞成怒的大臉:“喂,李德謇,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本宮在說什么。”
李昊努力把頭向后仰,盡量保持著與李承乾的距離:“啊?!你,你說,我聽著呢。”
“父皇把今年展銷會的事情交給本宮了,你幫本宮參謀參謀,看看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李承乾愁眉苦臉的拿出剛剛交給李二的奏疏,塞到李昊手中。
李昊將奏疏拿在手里,一邊打開,一邊疑惑問道:“這東西你不是給陛下了么?”
李承乾郁悶道:“被打回來了,說是讓本宮重新弄。”
幾句話的功夫,李昊已經大致把李承乾的‘計劃書’翻了一遍,合上之后咂咂嘴道:“嗯,是應該重新弄。地盤還是原來的那些地盤,價格還是原來的價格,再就是加強護衛什么的,新瓶裝舊酒一點新意都沒有,別說是陛下,換成是我也得給你打回來。”
李承乾急的抓耳撓腮,也不計較李昊的語氣,死乞白賴連‘本宮’的自稱都不用了:“那你說怎么弄,我這都想了快一個月了,也沒有什么好想法。”
李昊搖搖頭,語氣中滿是失落:“唉,你這叫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知道么。”
“我……”如果不是還指望著李昊幫著想辦法,李承乾真的很想把他從輪椅上給掀下去。
我可是太子啊,柴米貴不貴跟我有什么關系,老子在皇宮里吃飯難道還要花錢不成。
李昊似是沒感覺李承乾的怨氣,不緊不慢的說道:“殿下出宮方便吧?”
“嗯。”李承乾沒好氣的應了一聲。
“那走吧,咱們去我那里坐坐,好好合計一下展銷會的事情。”
就這樣,李承乾與李昊坐上馬車離開太極宮去了東市。
直到出了皇城,李昊都沒有多嘴去問太上皇李淵搬去了哪里,仿佛之前李二便是一直住在太極宮一樣。
李承乾似乎也沒有提及事此的想法,兩人就這樣在心照不宣的情況下坐到了養心齋二樓的茶室,在鐵柱將宣紙和筆墨擺好之后,李昊大大方方道:“來吧殿下,幫臣提幾個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