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將來他敢不娶我,我……,我就死給他看。
對,就是這樣,誰勸都不好使。
“喂,音音,你怎么了,臉怎么那么紅,是不是生病了?”
李昊的聲音似乎很遙遠,又似乎很近,嚇的程音音連忙失口否認:“啊?沒,沒有!德謇哥哥,你,你怎么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想嚇死人啊。”
“我走路沒聲?”李昊指著自己的鼻子,哭笑不得:“哎,你去問問薛仁貴和鐵柱,我剛剛叫你四、五聲你都沒反應,還以為你魂被人勾走了呢。”
程音音像被人發現了最大的秘密一般,委屈巴巴的一跺腳:“不要你管,煩死人了。”
“好吧,不管就不管。”看程音音的樣子,李昊覺得就算自己病了,她都不會病,索性也不再繼續追問,岔開話題道:“船已經靠岸了,等下我要去牙行幫你選個兩個侍女,你要不要跟著去看看?”
“當然要去,你根本就不會選人,萬一選來兩個粗手笨腳的,到底是我伺候她們還是她們伺候我。”
“那就快點去收拾一下,這都中午了,你要不快點,等到了牙行,估計人家都打烊休息了。”
“……,啊,啊,啊!李德謇,你這個大混蛋,本姑娘給你拼了……”
盡管程音音有種被冒犯到的感覺,盡管她覺得德謇哥哥是在冤枉自己,但等到下船的時候,日頭著實已經偏西。
迎著李昊怪異的目光,小姑娘嘟著嘴,不滿道:“什么嘛,這明明才未時,你干嘛那么著急。”
李昊吐槽不能,嘆了口氣道:“音音,現在是未時末好不好,你自己看看,太陽都快要落山了!”
自覺理虧的程音音這次難得的沒有再反駁,只是低下頭,可憐兮兮的嘀咕:“什么嘛,以前人家在家里都有侍女幫忙的,可是在船上只有我一個人不說,連梳妝打扮的東西都不全,這怎么能怪人家。”
好吧,事情的確是這樣的。
可這又能怪誰呢,誰讓你從家里出來的時候不想著帶,我李昊李德謇,堂堂從三品的大佬,路過華州的時候能想著下船幫你買胭脂水粉和梳子就已經不錯了,難道還指望我把東西買齊?老子又不是女人,怎么會懂這些。
當然,這些李昊最多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宣之于口。
不管是穿越之前還是穿越之后,數十年的生存經驗告訴他,永遠不要試圖跟一個女人講道理,否則一定會死的很慘。
龍門縣的碼頭并不大,平時也很少大型船只停靠,今日李昊他們的戰船往岸邊一停,立刻引來了無數的關注。
紛紛對著大船指指點點,好奇的討論船上會裝載什么東西,亦或是哪里來的大商人路過這里,不知能不能搭上關系,混到船上干幾天活兒。
只有那些駐守碼頭的官兵和經常跑船的家伙知道,這特么根本就是普通的貨船,而是水師的大殺器,能坐這種船的人,絕對是大佬中的大佬。
于是,有聰明的,二話不說直接回城,去找縣尊大人匯報情況,笨一些的則是不斷往前湊著,打算靠近看看,水師的大殺器到底與普通的貨船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