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昌在糾結自己不靠譜的金手指時開始慢慢發散思維,展現后世人那天馬行空的想象力。
“忍術好像分什么屬性?金木水火土?不對!我記得有五大國的影對應著五種屬性,其中有火之國是火影,土之國是土影,水之國是水影和雷之國是雷影,剩下一個是砂之國?砂影?”絞盡腦汁的伯昌使勁回憶少年時代癡迷的熱血漫畫。
“我愛羅似乎是風影,這么說應該是火雷土水風?我記得有個大方臉給鳴人科普過忍術屬性似乎相克……是什么來著?嗯,應該火克風,風克雷,雷克土,土克水,水克火……”
“按五行來說火克木,木克土,這樣一來那風、雷屬性的忍術都是木?不過說風雷都是木演化出的,似乎沒有什么不對?可金行跑哪去了?頭疼啊!”伯昌有點抓狂。
“哎呀,煩死了!”伯昌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一二三五六。
“我記得蜀山世界似乎有個小鬼子?叫什么天乾小南,還是什么天山小男來著?實在不行找他問問?不過這小鬼子似乎和峨眉關系不錯,不知道道行怎么樣?散仙?”伯昌煩著煩著就有點不耐煩,索性將這件事拋到腦后,專心修煉起來,煉化四面八方傳來的香火之力。
伯昌自己懶得煩,可他弄出來的動靜卻給外面的人留下了一個爛攤子,鳴沙山周圍聚集了很多過來朝圣拜佛的凡人,其中摻雜著不少勢力的探子。隨著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伯昌神念似乎在增強,感覺整個鳴沙山似乎變成了他的領域一般,分毫畢現的出現在他的神念里。不過這一狀態一出鳴沙山就消失了,伯昌有點明白了,鳴沙山在這些信徒的信仰之力的籠罩下有點神道的法域的意思,或者說是有點佛家的佛國凈土的意味。
伯昌在等一些正道人士過來探查,可伯昌卻沒想到他想的正道中人對他的興趣不大,而一些不入流旁門左道卻對他興趣滿滿。伯昌本來打算找送上門來的正道中人當老師,現在有人卻想讓他做老師,伯昌怎么可能愿意,只能一味的閉關不出和他們耗著。
三僧二尼執掌佛門,怎么可能沒有發現佛門出現一個即將證得羅漢果味的修士出現。按理說現在正道大興,佛門氣運也相應大漲,可這些都是預料之中的事,他們也無喜無悲。畢竟所有的佛門氣運被他們和他們的徒子徒孫瓜分,可現在冒出來一個和他們沒有任何關系的人來瓜分佛門氣運,他們怎么可能高興,不使絆子都算好,還怎么可能拿伯昌當小伙伴一起愉快的玩耍?
讓他們糾結的問題是伯昌的出現使佛門氣運大漲,可他們靈感中卻無欣喜之感,只覺得心驚肉跳。幾人打開法眼掃視命運長河,發現冥冥之中出現了一股清流緩緩匯入佛門氣運長河。隨著清流的匯入,佛門氣運似乎有蓋過玄門氣運的趨勢,但是佛門氣運長河上也出現一層薄薄的迷霧,讓幾人看之不清,自然皺眉不已。
百花山潮音洞神尼優曇大師對其他幾人道:“諸位師兄,峨眉大興乃是近千年謀劃所致,如今佛門氣運要壓過玄門,情況著實詭異,我等當細細推演一番。若是一時假象,立馬找出禍端,滅殺作假之人;如若真是天機有變,天道垂青我佛門,我等當一舉大定天機,收納此人,則我佛門布法天下之日不遠。”
說罷,玉指一點眉心,一朵大放七寶光華的優曇婆羅花飄出,優曇婆羅花花心之中有一捧八寶功德池水波蕩漾,一朵清凈蓮華綻放華在靜靜綻放,蓮花之中有舍利子射出無窮佛光。優曇大師雙手合十念經,梵音陣陣,檀香襲襲,口中無數“卍”形符號飛出,吸納佛光匯合在一起向氣運長河飛去。其他三僧一尼見之,也拿出諸多佛寶,向著優曇大師的“卍”字輕輕一揮。優曇大師的“卍”形佛號浮在佛門氣運長河上空,匯聚無數佛門香火之力緩緩向佛門氣運長河壓下,平靜的河流頓時洶涌澎湃,水花不時濺起,而長河上的迷霧如見了烈陽的晨霧一般消散的一干二凈。
“哈哈,原來如此!此子雖然因果糾纏,可我佛門廣大,自當結交八方道友!”優曇大師笑呵呵的說。
剩下幾人相視一眼,芬陀大師開口道:“我等韜光養晦近千年,今日有些暗手被曝光,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師妹不必憂心,有得有失,這是天地至理而已。”白眉禪師法眼金光閃閃,看著佛門氣運長河說道。
“也是。”芬陀大師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