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在修行界雖流傳的不廣，可也不是什么秘聞，對有傳承的人來說更是基本常識。在法相看來伯昌就算轉生之前是沒有修行過的凡人，可這輩子得到傳承哪一個算是平常？哪一個不是外面的修士就算會打出狗腦子，也要搶到手的功法？怎么會連這些事情都不清不楚的。
“算了，我也不問你了。直接告訴你得了，免得我自己郁悶！”法相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修行到了金仙這個節點，就會凝聚真靈。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的在命河之中開辟出自己的支流！才能真正稱得上一個完整的生靈！金仙之下的后天生靈，就不可能有真靈存在，除非他是轉劫修行的金仙大能！我們這些不到金仙的生靈，有的只是先天靈光！”
“怎么可能！”伯昌吃驚的張大嘴看著法相。
“怎么可能？為什么不可能？修行界中有一脈修士，主要是修行幻術，修的是‘煉假成真’法門，等修成他們‘化虛為實’，就可一步金仙。你知道他們的修行法門，原理來自何處嗎？”法相笑著問道。
“我怎么會知道？別磨蹭了，快點說！”伯昌不耐煩催促法相。
“罷了，看你也沒什么耐心聽我兜圈子！在天地看來有真靈的生靈才可以稱之為真正的生靈，沒有真靈的生靈只不過是命河翻騰時折射時光所形成的虛影幻象！而被命河折射出來的時光所包含的信息，就是我們這些人的先天靈光。無論‘煉假成真’，還是‘化虛為實’，只不過是幻術修士鍛煉先天靈光的手段，他們為一的目標就是將先天靈光升華為真靈。既然有了真靈，那成就金仙不是水到渠成？反過來講，在天地看來，成就真靈的那一刻才是生靈真正誕生的時間。”
“等等，讓我捋捋！”伯昌沉思一會兒，才問到：“也就是說我們這些沒有煉就真靈的生靈只不過是天地間的虛影？”
“雖然聽起來十分殘酷，可事實卻是如此！”法相點點頭，好笑的看著伯昌快要發狂的表情。
“那凡人和天仙直至玄仙又有什么不同？那我們還不如直接鍛煉先天靈光，最起碼簡單啊！”伯昌瞪大眼睛看著法相。
“凡人和仙人在天地眼中的區別，我想大概就是虛影看起來明顯不明顯吧！我沒修行到與天地相合的地步，怎么可能知道這其中的區別？直接鍛煉先天靈光簡單？簡直就是不知所謂！”法相翻了一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哈！原來還有你不知道的事啊？我還以為你有多能耐呢！”
“我和你從出生就在一起，我知道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些事情在傳承記憶中又不是沒提到！咦，不對！既然在傳承記憶中有，你怎么會在我提出來之后還是一頭霧水？”
“傳承記憶有？我怎么不知道？”伯昌也發現問題了。
“是啊！這些東西都記錄在《水木真章》中的佚文篇中啊！”
“《水木真章》？不是《清華靈蛇經》嗎？”伯昌一臉納悶的問道。
“你是說你的傳承記憶是《清華靈蛇經》？可我的傳承記憶卻是《水木真章》！”法相瞇著眼睛看著伯昌。
“你這么看著我干嘛？難不成你懷疑我搗鬼？”伯昌瞇著眼睛回瞪著法相。
若此時有人站在他們旁邊就會發現他兩個的表情一模一樣，絲毫不差。若不是有一個渾身上下金燦燦的，都要以為有人對著鏡子瞪自己呢！
“你說什么原因導致我們的傳承記憶不一樣的？”法相看伯昌又沒有發現其中的蹊蹺，恨不得敲開伯昌的腦袋看看里面裝的是什么。
“呃，大概是人品？”伯昌小心翼翼的看著法相說道。
“說正事呢，嚴肅點！”
“我難道說的不對……”伯昌看法相眉毛都要立起來了，不得不漸漸的消音了。他感覺若他再說下去，法相說不定會用眼神凌遲他。
“我覺得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我們兩個的傳承記憶都不全，兩部經書合起來才是完整的傳承記憶。另外一種可能就是我們兩個的傳承記憶都是完整的，只不過是因為人不同得到的傳承也不盡相同。你覺得是哪種可能？”法相嚴肅的追問伯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