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昌在滄月島調教弟子,準備興盛上清道統,而明凈也沒閑著,開始按照自己的方法修行。明凈離開寒泉之后,并不四處奔波,而是直奔禪宗祖庭少林寺。明凈到了少林寺,捐了一大筆香油錢之后,直接告訴知客僧,他想在少林寺出家。
知客僧看明凈年齡幼小,衣著華麗,又出手大方,便猜想明凈是出身富貴之家的豪門公子。豪門公子自小錦衣玉食,出門呼奴喚婢,怎么可能受得了佛門清修之苦,便推脫說自己做不了主,而且還沒到少林寺打開山門收徒的時間,讓明凈過段時間再來。
明凈不知道因為自己露富,才讓知客僧起了拒絕收他入門的心思。知客僧見多識廣,知道像明凈這種大家公子一言一行都會受到家族約束,他不可能因為一個幼稚童子一時興起,給少林寺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少林寺雖然不懼,但也不能無事生非。
明凈自然覺查出來知客僧推脫之意,也不勉強,他又不是要學禪宗之法:“那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在少林寺借住一段時間,等少林寺開山收徒?”
“施主稍等,貧僧要請示一下方丈!”知客僧看明凈沒有執意孤行,心中松了一口氣。
明凈以為少林寺作為禪宗祖庭,有修為在身的僧人應該會有不少,在少林寺借住一段時間后,才發現自己有點想當然了。禪宗的核心思想為:“不立文字,教外別傳;直指人心,見性成佛”。想要在禪宗佛法中有所成就,就要人的資質、智慧和心性都要好的離譜。但是世上哪來那么多適合修行禪宗法門的天之驕子?所以少林寺才漸漸沒落,以至于法力在身的都沒有多少。
少林寺中的僧人道行遠不及明凈,雖然在佛學上有些道理都說的清楚,但明凈卻做不到,因為根本不適合他。雖然失望,明凈卻也沒有想著離開,而是繼續在少林寺借住,每日隨著僧人們行動,一起做早課晚課,一起誦經吃齋。閑暇之余,還跟著少林僧人早晚練武。
少林寺原本就是主張“禪武合一”,寺中僧人基本都會武功,他們之間只不過是會多少和高深與否的區別。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明凈焦躁的內心漸漸平靜,發現了少林寺“禪武合一”的好處。
明凈在少林寺中學習的武功不是別的,就是爛大街的羅漢拳,他不是沒辦法學到更高明的武功,而是覺得博采眾長不如專精一項。在他看來,他如今才真正開始學習佛法,不能好高騖遠。至于舍利金身,明凈覺得是伯昌的佛法修行成果,不是他的感悟,他要打好基礎,才能將其化為己用。
練武之余,明凈就在藏經閣中翻閱先賢大德的手札筆記,領悟其中的思想。后來,明凈覺得若只是翻閱,他得不到其中的所有感悟,就直接將神魂念力附著于那些手札筆記之上。果不其然,伯昌在那些手札筆記的字里行間發現一些東西。少林寺不愧為禪宗,給后輩傳授核心經驗,也是用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意念,而不是文字寫出。
明凈翻閱的手札越來越多,自身的慧力越來越強,眉心逐漸有慧光產生。明凈明白自身不足,在感悟手札筆記的時候不忘熟讀經典,特別是被禪宗奉為無上寶典的《金剛經》和與禪宗的經典有異曲同工之處的《心經》。明凈在發現自己產生慧光后,將九部《般若經》一一熟讀。《般若心經》及諸部般若,為佛陀在二轉無相**時所宣說,乃大乘佛法中之深法。在藏傳的經論中經常提到:“佛說八萬四千法門中,般若法門最為殊勝。”
明凈在覺察自己出現慧光時,就打定主意要修煉佛法中的般若法門。修行般若法門,就繞不過《心經》。何為《心經》,即《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全稱為《摩訶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是般若九經的總綱,也是大乘佛法教義之總綱。經中言簡義豐、博大精深、提綱挈領,是極為重要大乘佛教教徒日常背誦的佛經。它是般若九經中六百卷《大品般若經》中的一節。《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概略意思是“透過心量廣大的通達智慧,而超脫世俗困苦的根本途徑”。
只要明凈修成般若法門,悟透佛門智慧之力,就能脫離欲界、色界、無相界三界而到達苦海彼岸,飛升極樂凈土世界。若悟透般若,就能修煉出無相智慧佛光,這是能夠復制學習一切佛門法門的頂級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