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殺我嗎?”朱缺嗤笑一聲,手中五色神光大放光芒。
“小心!是大五行滅絕神光!”巨木神君真不愧是上界謫仙,見多識廣。
“我兒不敢殺你,那你覺得我敢不敢?”邀月見朱缺這么囂張,氣的只翻白眼。
邀月發現朱缺居然想使出大五行滅絕神光,將大殿之中的人殺干凈,自然坐不住了。她胳膊上的藍綾竄出后殿,將朱缺包成了一個粽子,只將他的頭留了出來。
“云青綾!”朱缺看著裹在自己身上的飛綾,面如死灰。
“朱缺,沒想到你居然還記得我?”邀月扭著腰肢,娉娉婷婷的后殿之中走了出來。
“靈......靈......靈姬!”朱缺跪在地上,仿佛見到了什么洪荒巨獸一般,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你......你不是......”
“我不是什么?”邀月婀娜多姿的走到朱缺面前,嬌笑道:“你是不是想問我——我不是被人鎮壓了,亦或者想問我怎么還活著?”
“沒!絕對沒有!我怎么敢這么想?”朱缺癱坐在地上,滿頭大汗的趕緊否認。
“你敢不敢的,我是不感興趣。不過你跑到我兒成道宴上搗亂,我可得好好和你掰扯掰扯!”邀月一把提起朱缺,對著大殿之中的人說道:“各位吃好、喝好,老身就不在這里討嫌了!”
殿中眾人忙七嘴八舌的回道:“不敢!不敢!”
“娘,這朱缺你認識?”伯昌沒想到自己老娘居然與朱缺有過交集,看朱缺那副熊樣,只怕他以前被自己老娘整得很慘。
“認識!怎么能不認識呢?”邀月風情萬種的掃了東海三仙那邊一眼,然后捏著朱缺的脖子搖了搖:“你說呢?”
朱缺被邀月捏著脖子,氣都喘不過來,哪有力氣回答問題,可他畏懼邀月如虎,只能使盡全身的力氣點頭。
“娘,他快被你掐死了......”伯昌看著都覺得難受,吞了吞口水提醒邀月道。
“放心,死不了......”邀月雖不以為然,卻還是松了松手,讓伯昌得到了朱缺一個感激的眼神。
伯昌看著蛇媽將朱缺提進了后殿,伯昌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燒,好奇地如同貓抓一般,可他卻沒膽子去邀月那里打聽,只能明智的選擇暫時遺忘。
“諸位今日來此,小神感激不盡!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大家既然能夠聚在一起談玄論道,那就說明緣分匪淺。如今末劫將近,我們何不選擇一些志同道合的道友,守望相助度過大劫?”伯昌回到自己作為上,舉著酒杯對著殿中眾人說道。
此話一出,原本喧囂的大殿頓時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伯昌自然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居然有這么大的力量,看著眾人閃爍的目光望著自己,伯昌自己都覺得尷尬的要命,更何況和他一起的枯竹老人和巨木神君。
元姬和仲盛覺得自己大哥是不是在渡劫時被風吹壞了腦子,怎么會提出這么一個主意來。兩人一點一點的挪著腳,向著殿外溜去,根本不理伯昌求救的眼神。
東海三仙一聽伯昌的提議,就知道伯昌意在峨眉,齊漱溟便找了個借口想要離開:“青陽道友,我等洞府之中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東海三仙這一動,殿中凝滯的氣氛開始流動起來,一些自持身份的修士也開始蠢蠢欲動。
“南無阿彌陀佛!伯昌,我沒來遲吧?”就在這時,殿外一個溫潤的聲音迅速接近。
“沒有!沒有!”伯昌心中一喜,心道來的真是時候,忙對著殿外說道:“沒想到你還能趕來!”
“你要成道,我怎么能不來?”話音未落,殿中就出現出一個俊秀的和尚。
“阿彌陀佛,貧僧見過未央菩薩!”苦行頭陀一見來人,忙疾步上前對著俊秀和尚行禮。
苦行頭陀對著玄真子和齊漱溟說道:“師兄、師弟,這位就是我曾經向你們說過的那位在南疆開辟凈土的明凈大師,現在已經證就菩薩果味,乃是人間佛門第一人!”
“南無阿彌陀佛!苦行大師過獎了,貧僧只不過先行一步罷了!”明凈對著玄真子和齊漱溟說道:“貧僧明凈,見過玄真子道友,見過齊道友!”
“無量天尊!貧道還禮了!”玄真子和齊漱溟趕忙回禮。
“齊道友,既然苦行大師與故人相遇,那就不要急著走了!”伯昌抓住機會將東海三仙引回座位。
“諸位道友,這位乃是在南疆開辟諸夏未央清凈凈土的明凈,乃是我炎黃子孫開辟的第一個凈土,諸位若是有意,可往寶塔山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