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在二層,與弟弟高傳虎一起合買的。
今年剛剛買的,還欠著房款150000元,悲催地成為了一個房奴。
不過,總算從偏遠的山區搬到了縣城對面,在國道邊。
雖然,只隔了一條閩江,但是縣城里的房價卻是這邊的3倍。
高依弟買不起縣城里的房子,就算縣城對面這邊的房子他也是咬咬牙才買下來的。
他以前想到150000元的房款,總是心憂如焚。
現在,他想到房款,不再沮喪了。
今天,他見到了仙女,看到了未來,前途是光明的。
走上樓梯時,碰到了住在三層的李老板。
李老板腦殼發亮,他笑呵呵地向高依弟問候道:“喂!昨天相親的那個女孩怎么樣?”
高依弟敷衍道:“還行!還行!”
他們是不同世界的人。
他們只簡簡單單交流了一句,便無話可說了。
高依弟剛走進大廳,老媽就過來了。
他心中暗道:肯定又要提相親的事了。
果然,老媽問:“昨天你是不是請女孩吃粉干?”
靠!這個女孩怎么這樣!昨天不是說好了,不能把請吃粉干的事說出來嗎?高依弟心中暗罵,卻無可奈何。
昨天也真是倒霉!
修老板中斷了聯系,他打了好幾通電話,杳無音信。
然后,身上唯一的五六百元就當作工資發給了古洋詩社的秘書,好聚好散。
然后,他身上就只剩三十幾塊錢了。
然后,他硬著頭皮去見相親的女孩。
由于囊中羞澀,他都不敢大聲說話。
可能是那個相親的女孩看出了他的窮酸相,沒有帶去高檔的酒家,而是路邊的小餐館。
小餐館雖小,高依弟拿到菜單時傻眼了,看到一碗豆腐湯都十幾塊錢了,更不要說其它魚啊,肉啊!
他靈機一動,跟那個相親的女孩說這個小餐館的粉干很有特色,味道很好。
那個相親的女孩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基本不說話。
她沒有反對,也沒有點頭。
高依弟就當作默認了,于是點了兩碗粉干。
小餐館的粉干確實不錯,兩人都吃光了。
然后,在街心公園散步時,高依弟不放心,特意交代那個相親的女孩說,一定要跟媒人說今天吃了什么佛跳墻啊,白切雞啊等等。
那個相親的女孩笑著答應了。
高依弟心中想:大家都愛面子的,女孩應該不會說出來了。
誰知,那個相親的女孩居然說出來了。
高依弟試圖蒙混過關:“老媽!誰說的?亂講!”
老媽舉出了證據:“昨天,你和那個女孩在小餐館吃飯時,媒人在外面都看到了。”
暈!他似乎想起了昨天小餐館玻璃外面有人在探頭探腦。
原來是媒人啊!
這媒人真他媽敬業,她為什么偷看我們吃飯?難道還怕我圖謀不軌?……
從小到大,沒有一個人不是說他老實的,他怎么可能圖謀不軌呢?
(番外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