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
馬菲力通過手指機的網絡查到馬睿當晚在7點29分用打車軟件下單,并且和一位出租車司機主動打過電話,說是要趕往動車站。
“那司機的背景調查過了?”羅基問。
“他做這一行超過十年,信譽應該沒問題,宿舍門外的監控也能看見當時他的出租車確實在門口等了十分鐘才離開的,嫌疑基本能排除。”馬菲力回答道。
每層樓都有6架攝像頭,男女一層。外來人不刷學生卡是進不來的,當然,學生卡也是限制在本棟住宿的學生才能進。
“我詢問過,馬睿已經通知管理員要回宿舍押金,錢包里的現金和退回的押金也對的上,剛好1000信用點。父母也聯系過,沒有任何異常情況。”
“看見沒,周圍有許多灰跡床邊地毯一塊顯得很干凈,像特意被處理過的。”羅基思索著。
“不會是包裹尸體,然后轉運出去留下的痕跡吧。”馬菲力咋呼道。
“看來需要排查檢測了。”羅基環顧寢室四周,目光停留在兩張單人床說。
床上的墊子看上去十分干凈,但人眼能識別的畢竟有限,許多證據都是肉眼所看不到的。
“好,我馬上和協警用超級手電筒排查整個房間。”馬菲力和另外兩位協警開始對整個房間進行檢查。
超級手電筒,學名:生物檢材發現儀,在黑暗環境下能照射到血跡、體液、指紋等。
三道藍光同時綻放,從墻壁到地板,又從桌子移動到床鋪。
紅色斑點和粉色斑點交織在兩張床鋪之上,如櫻花點點,觸目驚心。
“是血液和男性下身液體,看燈光下有顆粒狀物體,應該是被人用洗白劑之類的物品清洗過。”協警匯報說。
“剛才詢問也詢問過學生辦公室,他們說床墊開學剛換過的,現在也就剛剛開學一星期而已。”馬菲力連忙補充道。
從血液面積來看不像是殺人產生的,倒像是宗強迫案件,不,如果兩張床分別來自兩個人的話,很可能是兩宗強迫案!
原本打算上動車的人,卻憑空在宿舍消失了,連行李都沒來得及帶走。
就像是出去遛狗,忘記了帶狗。
“也許是改變了計劃,又或者其他人幫他改變了計劃。”大爺在羅基腦海發聲。
“開學一周,分別兩個學生陸續要休學回家,很蹊蹺呢,另一個女學生調查過了嗎?”羅基用中指敲打脖頸,每當遇到難解疑惑的事情,都會下意識的這樣,代表案件有些復雜難解。
“調查過,叫張麗,和馬睿是同班同學,也是大長腿來著。休學原因說是身體不適,有一點很奇怪,是對方父親發郵件辦理的申請,行李是搬家公司來取的。”
“家庭地址有嗎?”
“黑戶,家庭地址是假的,除了學校提取過指紋來做學生卡外,其余資料少的可憐。”
澳城大學有黑戶不奇怪,學生畢業后就有資格申請聯邦公民,也會有些因為**保護,不愿意申請公民。
“我記得郝仁隊長跟的那個拋尸案的女子也是黑戶吧?”羅基不由想起郝仁的猜測。
不會真的那么巧吧。
想到這里,馬菲力電話響了,是老張打來的,他特意打開公放,好讓羅基也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