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什么犯罪?”羅基好奇問。
“具體的你自己以后調查吧,我也是調查很久才弄清楚的,真的讓我很震驚,至少牽連了十幾條人命!”張守鶴甩掉煙頭,轉頭說:“知道什么是偽裝者嗎?”
“什么?”
“偽裝著自己的身份,隱藏著自己真實姓名,做著光明又黑暗的事情,行走在深淵邊緣的人。”
張守鶴揮了揮手說:“我只請了三個時辰的假,該回醫院了,以后有病直接找我,大爺,我知道你聽得見,有你罩著楊光,我真擔心他的小命啊........”
大爺用羅基嘴巴發出笑罵聲:“鯤鵬,你個像惡魔的小混蛋也別太早死翹翹啦。”
張守鶴自顧自開心的一笑,也沒還嘴,走了幾步,又回頭提醒羅基:“盡可能的話加入白衣社吧,據我所知,你現在需要的最新核心動力裝置,他們有!”
直到張守鶴的背影消失在天臺,羅基才對他深深鞠躬以表示自己的敬意。
很多事情他沒問也知道,他能重生,這位沒有血緣關系的哥哥在背后付出了多少,沒有他遮天蔽日的手段,他沒法混跡在關卡嚴密的警界的。
一想到那強大到令人恐懼的九尾組織,想起他那只詭異無比的鬼臂,想到他為了保護自己的妻兒奮不顧身默默付出,羅基心中五味雜陳,覺得自己過于弱小,以前將精力花在職位的高升,沒有顧忌到家人兄弟的苦楚,是否太過自私了。
要變強,想在深淵游走,要要活下去,保護家人安危,只有自己變強這一條路可走!
........
羅基在咖啡館接了張曉萌直接回警局,路上他一聲不吭,和張守鶴聊完,他感覺自己肩膀上的責任越來越沉重了。
“怎么?你確定秦奮是自殺的,葛副主任不是提出了疑點?死者口腔沒有吸任何爆炸后的微粒,不是很奇怪么?”郝仁聽到羅基走進辦公室提交案情偵破報告結果,大大出乎他意外。
“宋伊人的口供沒有可疑的地方,我和張曉萌回警局之前也去過那摩托車頭盔的專賣點,打聽過那種頭盔能自動凈化99%以上的微粒,死者口腔沒有微粒也說得通,而且我詢問過心理專家,秦奮他本人小時候得過自閉癥,現在也有狂暴癥的表現,選擇安裝炸彈的方式自殺也是合情合理的。”羅基解釋。
“但秦奮的父親已經跟方局打過好幾次電話,他不相信死者是自殺的,他希望我們好好排查兇手.......”郝仁也更傾向秦奮自殺,他也看不出證據鏈有任何疑點。
“我的調查報告已經很詳細的寫在報告里了,確實沒有找到他殺的證據,如果領導不相信可以給其他組復查。”
唯一的線索,那些工具肯定已經被張守鶴銷毀了,其他組排查也是白搭。
案子真相大白,對于羅基也夠了,其實就算把那證據提交司法處,也不一定能告張守鶴,沒有動機,他大可以辯解是那晚聽見秦奮試探強行和宋伊人發生關系才出手的,屬于正當防衛,畢竟秦奮有狂暴癥。
最壞的結果,是判處張守鶴防衛過當,這種情況他也應該考慮過,那時候他會盡全力一力承擔所有罪責,保護宋伊人一家人不受任何牽連。
案件后來轉給了方局的A組,他派了二名警探調查了五天,報告結果和羅基幾乎一致,最終秦奮案件已自殺結案。
警局上下都以為案情告一段落,沒想到秦鎮雄的父親在案情結案的三天后被人用水果刀殺害,引出了另一個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