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訴小木匠,她大哥之前的時候還是背地里搞搞鬼,現如今卻已經開始派人盯著她了,另外還聯合外人打壓她手里的產業,她這次回來的路上,就碰到過一次,要不是她自己在峨眉金頂學了些本事,手里又招攬了有些得力的人,說不定還真的要吃了大虧呢……
小木匠聽了,有些驚訝,說:“路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蘇慈文搖了搖頭,不肯說太多。
小木匠知曉這“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于是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他這才知曉,蘇慈文的性格之所以有了這么多的變化,除了她這兩年來在商場的經歷之外,恐怕也與家里的這堆破事有一些關系。
這般想著,他越發心疼起了眼前的這姑娘來。
抵達了公司之后,兩人下了車,小木匠陪著蘇慈文去商行的辦公室拿了一些文件,隨后下了樓,剛剛準備上車的時候,拐角處卻是走來了一個帶著黑禮帽的老頭來。
小木匠下意識地擋在了蘇慈文跟前,一臉戒備,而蘇慈文卻示意他讓開。
她認識這個老頭。
那老頭與蘇慈文聊了兩句,隨后看了一眼旁邊的小木匠。
他顯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與蘇慈文談。
蘇慈文說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有什么話,您直說就是了。”
那老頭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有人買通了扎哈羅夫那伙白俄槍手,好像是要對付你,說是與法國人的那批貨有關,你最近這段時間,一定要小心一些……”
說完這話兒,他躬了一下身子,隨后轉身離開。
蘇慈文聽了,臉色慘白,小木匠瞧見,立刻追問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蘇慈文搖頭,說:“沒什么……”
說完,她朝著路邊停著的車匆匆趕了過去。
小木匠跟上前去,準備上車,結果蘇慈文卻對他說道:“我還有點急事需要處理,你自己先回酒店吧,不用等我……”
說罷,她把車門一關,汽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