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人,能夠頂得住那位日本半神?
這個問題,讓現場的氣氛為之一僵,隨后變得沉重起來。
許映愚就算是再自豪與驕傲,但也明白“涼宮御”這三個字的分量。
他沉默了一會兒,卻是抬起了頭來,認真地說道:“雖然不知道他能不能干得過涼宮御,但我覺得,整個道上,倘若說誰人能夠成為涼宮御的阻礙,我想應該就只有他了……”
……
在眾人議論著小木匠的時候,這位受到無數人期待的男人,則已經帶著韓馥生,來到了附近的一處山頭。
他一腳踢在了韓馥生的腿彎上,讓這家伙跪倒在地。
隨后,小木匠往著遠處的萬家燈火,淡淡說道:“大道理我不跟你講,講也沒有用,我只說一點,你只有一個機會能夠活下來,那就是告訴我青州鼎在哪里,讓我得到青州鼎,便放你一條生路,不然的話……”
他停頓了一下,也沒有出言威脅,而是平靜地說道:“你自己揣摩吧。”
跟聰明人講話,不用說太多。
說多了浪費唇舌。
小木匠想著變得有些懶了,主要是不想把太多的精力,放在修行之外去,特別是對于敵人而言。
要么跪,要么死。
就是這么干脆。
韓馥生在這江湖上摸爬滾打十數年,雖說做慣了老爺,但在兄長和其他強人面前,也還是當狗的份兒,故而完全不需要任何的心理轉換,當下也是立刻表明了態度:“哥,你說啥就是啥,我都認了……”
小木匠看了一眼韓馥生,然后笑了。
他雖然瞧不起這樣見風使舵的墻頭草,但跟這樣的人打交道,比較輕松,不費心。
小木匠沒有再扯,直接問道:“青州鼎,現在在哪里?”
韓馥生立刻回答道:“在孫聯營手上。”
小木匠問:“孫聯營在哪里?”
韓馥生說道:“人在七里社,那里有我哥的一秘密別院,東西就在附近,但那家伙行蹤不定,只有我哥能夠聯絡到他……”
小木匠問:“那么,你兄長在哪里?”
韓馥生低頭,說:“他怕出事,所以下部隊去了,至于是哪一支,誰也不知道。”
小木匠聽到,臉色轉冷,淡淡說道:“所以,你等于什么都不知道,對吧?”
他的話語一冷,韓馥生立刻嚇得渾身發抖起來。
他慌張喊道:“等等,等等,甘爺、甘爺,我的親哥,我還知道一個人,那個人絕對知曉孫聯營的下落……”
小木匠盯著他,問:“誰?”
韓馥生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了兩個字來:“孔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