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清軍打扮模樣的人正在調戲一個良家女子。這時兩個大漢制止道:“你們這些敗類,也就只知道欺負手無寸鐵的百姓了。”
“你說什么?!見你們兩個衣著打扮,不像是平民百姓,倒像是帝國緝拿的逃犯。”
“是有怎樣,不是又怎樣?”其中一個不屑一顧地說道。
“我看你是找死。”
兩個清軍抽出大刀,殺過來。
兩個大漢,迎面舉拳過來,那兩把大刀砍過來,竟然砍不動兩個人的身體,兩名清軍呆住了,都在大呼:“你是銅墻鐵壁不成。”
最終,兩個清軍跪地連連求饒。
“你們兩個清帝國的走狗,今天本該殺了你,不過,怕你們的狗血賤在這位姑娘的身上弄臟了她的衣服,還不快滾!”
“大爺說的是,大爺說的是,我等這就滾得遠遠的。”
待兩個清軍走遠以后,一個臉上有腮胡的壯漢,過來,眼瞅著那個姑娘。但見那名姑娘體態婀娜,面如四月桃花,肌膚細膩白皙,不覺看的呆住了。
“姑娘為什么流落此地,被這清狗捉弄?”在胡須壯漢的后面另一個壯漢輕聲說道。
那名女子說道:“我本是山東人,隨父母南下謀生,就在一月前父母下海經商落難而亡,我只能散了田產,東奔西走投奔親戚,未曾想今日經過這里的時候,被兩個官軍盯上,就要蹂躪小女子,幸好兩位英雄出手相助,小女子在此謝過。”
“原來你無父無母,四處流落啊。”有著腮胡的壯漢說。
“正是。”女子說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現在三十三歲了,還沒個娘子,不如你就做我的壓寨夫人吧。”
“小女子與英雄只有這一面之緣怎能答應呢。”
“這你就別管了,我看中的人,沒有我得不到的。”說著腮胡大漢背起女子就走。
女子雖然苦苦掙扎,卻是無法掙脫。
這兩個壯漢,留有腮胡的是虎山崖的土匪頭目,趙虎。另一個是飛云浦的土匪老大,石沖。
趙虎把女子扛到山寨后,就立即將女子迎為壓寨夫人,一年以后得一子。孩子剛剛出生的時候,得了奇特病癥,高燒不退,身體時冷時熱,趙虎以為兒子就要死了,整日在山寨消沉度日。
某日,山寨兄弟稟報:“大當家,山寨外來了一個人,打扮特殊,背一個匣子,頭戴一個竹籃斗笠。說可以治好大當家兒子的病。”
“是何人?快快有請,快快有請。”趙虎急切地說道。
隨后山洞里出現了一個人,衣著打扮像稟報的人所說的,一模一樣。那人見到了趙虎,說明可以救趙虎的兒子的來意,趙虎馬上引他去見自己的兒子。
那時,趙虎的兒子在兒子母親的懷抱里。背著匣子的人略略看了她一樣,面露兇光,女子將臉膽怯地低下。
那人看了看孩子的病情說道:“十分兇險,如果遲來幾日,孩子恐怕兇多吉少。”
“那我的兒子究竟得的是什么病?”
“并非疾病,而是靈種所致。”那人說道。
“靈種?”
“不錯,靈種,我的身份是靈師,常年行走于江湖,探察微觀世界的神秘之物——靈,今日路過此地,見山頂處一團昏暗的靈聚集在那里,我便走上山來,一探究竟。不想被山上的人逮住,我聽他們講了孩子的事情,知道了孩子生病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