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人,溫和地說:“靈師門要招收能人善士。”
“老弟,可知道在哪里應募嗎?”
“不需要應募,明日,靈師門護靈殿大堂主念,會到此選拔。”
“那么明日將是我進入靈師門之時。”扈道興奮地雀躍。
“那希望你我不要成為對手。”那名男子說道。
“老弟也是來應招的?”扈道側過臉龐問道。
那男子沒有搭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扈道這才仔細打量起那個人,他穿一身紅衣,束發而不留辮,面容俊朗,眉目幽深,不可一世。更為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肩上背著兩把劍。一為黑色之劍,一為白色之劍。
“交談了這樣久,還不知道小兄弟尊姓大名?”扈道禮貌地問道。
“小弟姓丁,字心成,兄才可以直接叫我心成。”那人也拱手回應。
“既然明天才舉行選拔之賽,小兄弟可否與我在這偌大的靈師門逛逛走走。”
那人沉思片刻,最終點頭答應。
兩人在靈師門內一路行走聊天。
在逐漸的熟識中,扈道了解到,丁心成,山東人,自幼孤兒,被一個道士撫養成人,其間道士教授他武藝。其后,道士身死,道觀逐漸頹敗,最終被地主豪強淪為己有,丁心成沒有辦法,只能仗劍走天涯,現如今,他雖然只有十九歲,但是已經流落江湖整整三年。
扈道聽完丁心成的身世,不無感慨,“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扈道告訴少年:“我本來是京城大將索道同的偏將,鎮守邊關,擊殺賊寇,保家衛國,可謂立下汗馬功勞。無奈,索道同不看功勞,只聽溜須拍馬之詞,將身邊不出力,只知一味奉承他的人升為要職,而將我僅僅給予一個小小的五品官吏。這也就罷了,索道同竟然勾引我的妻子,并悄悄告訴我,如若我不獻上妻子,家中老母的安危就不保,無奈之下,我只能獻上,隨后,母親知道此事,大罵我無能,便在那夜上吊自縊。母親性格剛烈,但做出這樣的舉動,令我悲恨交加。”
“母親過世,妻子被霸占,我早已無心于官場功名,于是趁著月夜殺死了索道同。因為是秘密殺掉,我逗留于家中將近月余,竟然沒有人查到我,我心漸寬,但是,有一日,有官兵突然找上門來,我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于是逃走,后來曾經與現在的靈師門杜門蠱有一戰,雖然那夜的戰斗,各自的目的不盡相同,但是,戰斗的著實痛快。那是我有生之年里遇到的對手也是知己之一啊。”
這時,兩個人在一處酒樓處站立住。
“心成,遇到你這樣的知己朋友,實屬我之幸事,不如今日你我把酒言歡,喝個痛快。”
“多謝大哥誠邀,只是小弟不勝酒力,何況明日還要參加應募,常言道:‘喝酒誤事’,如果明日誤了時辰就得不償失了,不如我們以茶代酒,在這處酒樓里,稍作休息。”
于是二人進入酒樓內部。
扈道說道:“老弟身上背著兩把劍,難道會使用雙劍?”
丁心成回答:“若是雙劍普通人都會拿來揮舞,小弟只是學了些皮毛而已。”
“定是謙虛之詞,否則也不會來到這里不是,能來這里的人,都是對自己的實力有所認知的人,恐怕老弟是深藏不露,想在明天一鳴驚人,一飛沖天啊。”
“大哥見笑了,心成何德何能,要受這樣一番嘉獎呢,這是要折煞心成啊。”
扈道聞言,哈哈大笑,說道:“那你就深藏不露吧,只是明日就可以證明我的預言了。”
于是舉起茶來,二人行一個揖,各自品起香茗。
“此茶湯色透亮,足見其制作工藝精良;聞一下,毫香蜜韻、清高持久、鮮嫩純爽。”扈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