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大島誠理解的點點頭,沒有胡攪蠻纏。
“啊嗚啊嗚……”嘹亮的警笛聲伴隨著一陣車輪摩擦地面的噪音,停在了路口。
大島誠裝作十分驚訝的樣子問道:“這會不會太……”
巡警拍了拍大島誠的肩膀,寬慰道:“沒事沒事,主要是案件涉及到了學生,局里估計是想豎立一個典型吧,畢竟學生是弱勢群體,沒有足夠的威懾,很容易成為犯罪分子的目標的。”
大島誠回頭看了一眼越來越不安的河原圭吾,在心里為這位巡警大叔豎了個大拇指,真是位合格的捧哏啊。
說完巡警特意避開了河原圭吾,小聲地提醒大島誠說:“只是現在涉及未成年人,估計有得扯皮,小伙子你不要心急。”
大島誠點點頭,明白這是巡警大叔的好意,讓自己做好打持久戰的心理準備。
警車上下來幾位警察,和巡警簡單交流幾句后,向大島誠問了聲好,押著河原圭吾,拿著大島誠的錢包上了其中一輛警車。留下一位年紀有些大,看起來就很和藹的老警察。
“小伙子,走吧,雖然你是被搶劫的,但還是要去錄個筆錄的。”
大島誠點點頭,和巡警大叔道別后坐上了副駕駛。
老警察一邊發動汽車,一邊指著駕駛臺上的柜子說到:“怎么樣?有沒有哪里受傷?
我這也有一些常備的傷藥和繃帶,需要的話就自己拿吧,我開車可是很穩的。”
“哈哈——”大島誠尬笑一聲,表明自己沒有受什么嚴重的傷,感謝了老警察的好意,沒有打開柜子。
路上大島誠和這位老警察簡單聊了聊事情的經過,途中老警察接了個電話,笑了一下。
這勾起了大島誠的警惕心,他問道:“發生了什么嗎?”
老警察深深地看了大島誠一眼,放下手機說道:“搶劫你的那個學生剛進了審訊室就哭了,現在錄筆錄是錄不了了,他要求說要打電話。”
好吧,大島誠也配合著笑了一下,心中卻在回想當時所有場景的細節,確定沒有什么大毛病后稍稍放松了一些。自己是報警的時候的確有所保留,現在唯一要小心的就是不要被套話,咬定自己的立場就行了。
要把河原圭吾送進牢里當苦力很難,大島誠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畢竟河原圭吾的年紀擺在這里。
雖說結果肯定是和稀泥,但是這稀泥稀到什么程度呢,也有講究,至少主動權還是掌握在大島誠手里的。
“真是讓人發笑啊,他犯事的時候怎么不考慮一下被他欺負的人會不會哭呢?”
老警察笑著沒表態,對著手機模糊的講了幾句,和大島誠聊起了月嵐,語氣中不免帶上了幾分調笑,看來這月嵐開始招收男生在城市里也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大島誠不喜歡嚴肅的氣氛,一路上和老警察說說笑笑,開朗得就像是去郊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