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后前往學生會的路上,雪之下陽乃抖抖手上的物資表,向大島誠慶幸地說道:“真是好險啊!”
“是啊。”大島誠不無感慨地附和道,作為基地的帳篷,桌子還好說,要買什么水,班級的標識之類的自由選項真是眾口難調,能在一天內搞好還真是托了班級里沒有杠精的福。
到了學生會專門的會議室里,雪之下陽乃去提交清單,大島誠則朝他們的座位走去。
按照班級劃分找到二班的座位后,大島誠發現右邊已經有人了,看樣子是一班的代表,于是大島誠友好的和那兩位女生打了個招呼。
學生會的成員將大家的清單都收上去后,發下了各班的位置分配表,然后宣布散會,下一次會議將會對大家的清單給出學生會的意見,一般不是太過分的要求,他們是不會駁回的。
在這樣緊鑼密鼓的籌備中,月嵐的新生運動會在第三周的周六正式舉行,大家都玩得很開心。一些原本談不上熟悉的同學,通過各式各樣的團體項目,也逐漸變得熟絡起來。
周末早上,今天的賽事還沒開始,各班學生都還在教室里準備今天的比賽,原先其樂融融的二班,此時卻流言四起。
起因在于,身為副班長的大島誠,桌子上被人惡意畫上了一個骷髏頭,在骷髏頭下還十分囂張地寫著一個“死”字。
這幾天大島誠的付出班里同學都看在眼里,對于這種惡性的冷暴力事件,大家都十分的氣憤,沒有出現冷嘲熱諷的現象,這種關懷讓大島誠很是感動。
不過今天還有很多比賽項目,大島誠也不想因為自己的事,導致同學們沒心情享受運動會的樂趣。
“讓大家擔心了,很不好意思。但是今天我們班還有很多比賽項目,而且我們班離第一名差距很小,一鼓作氣拿下第一才是現在最重要的目標。
至于那個只會耍陰招的小人,就交給我自己來處理吧,再怎么說我也是風紀委員,這本來就是我的份內之事。”
當事人都這么說了,班里的同學也不好意思再拖拉下去,紛紛拿出志氣一定要在今天奪得第一名,似乎將怒氣轉移到了賽事上面。
看著斗志昂揚的同學們,大島誠松了口氣,微微調侃了一下自己:“感覺這好像也不是什么壞事?”
本想安慰安慰大島誠的雪之下陽乃聽見大島誠的吐槽后,恨鐵不成鋼地打了他一下,“你這個受害者最起碼也給我重視一點啊!”
“疼疼疼……我知道啦,知道啦!”大島誠連忙躲開雪之下陽乃的第二擊。
不是他不重視,而是以他大島仙師如今的手段,抓個藏頭露尾的小鬼算個什么難事,干嘛那么在意對方。
“你知道什么了?”雪之下陽乃認真地問道,同時還伸手抓住了想要逃跑的大島誠,大島誠的答案要是不能讓她滿意,絕對要大島誠好看。
大島誠小心地觀察了一下周圍,確定沒人偷聽后,靠近雪之下陽乃輕聲說道:“傍晚我們去清校前,我在教室藏個攝像機不就行了?”
雪之下陽乃大致理解了大島誠的辦法,“對方不一定今天回來啊?”
“那就一直等唄,反正著急的又不是我。”大島誠無所謂,其實他真正的辦法并不是攝像機,畢竟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每天都要他牽掛著教室那也太累了。
讓速之靈在教室自動巡邏不就行了,至于攝像機,真正的用途是錄下證據。
“也只能這樣了。”雪之下陽乃想了想,這個方法可行性很高,他們本來每天負責清校,算是最后一批離開學校的人,安放攝像機的確不是什么麻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