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的時間很快接近了尾聲,按照之前的預定,四組巡邏的弟子都回到了中心街口。
“怎么了,臉色怎么不太好看。”回來后,看到向淵的臉色不太好,王柏湊近問道。
“沒什么,今天夜里有什么情況嗎?”
搖了搖頭,向淵不想把諸陽城里已經有詭異出現的情況告訴王柏。
一來是這種事情沒有親眼見到,是很難相信的。
二來這件事一旦說去,必然會引起恐慌,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沒有,這項任務比我們想象的要輕松。
就是這貓叫聲叫得太煩人了,說也奇怪,這三伏天的,怎么還會有老貓叫春。”
蹙著眉頭看向兩旁的房梁,王柏有些奇怪的說著。
貓叫聲?是因為貓看到了那些東西嗎……
小時候老聽人家說,貓可以看到一些陰邪的東西,這么悶熱的三伏天,老貓的叫聲怕不是叫春這么簡單了。
心中有了想法,向淵卻沒有聲張。
招呼著貫一門的弟子們,先回軍營休息,這件事只能從長計議。
之后的巡邏中,向淵提高了警惕,不僅來回游走在幾只巡邏隊伍里。
同時也在隱秘觀察著夜色籠罩下的諸陽。
可是令向淵不解的是,似乎自從那一次的意外遭遇后,諸陽城里的詭異就徹底不見了蹤影,一連一個多月的時間,他都再也沒有察覺到一點的蛛絲馬跡。
這天中午,王柏提著兩壇黃酒一包油酥花生米回到了營房里。
“嘿嘿,伙房的老宋送了我兩壇黃酒,整兩杯?”
咧著一張大嘴,王柏提著酒壇子就走到了向淵的身旁,也不管自己這位師弟答不答應就從懷里掏出了兩個拳頭大小的酒杯。
“送?怕是你又在忽悠人家老宋,要教他練武了吧。”斜了一眼王柏,向淵也不客氣,抓起王柏斟滿的一杯黃酒,仰脖就灌了下去。
黃酒酸澀,一杯下去,向淵嘴角自抽,連塞了一小把花生米,才把酸澀的味道壓下去。
“瞎說!我什么時候忽悠老宋了,開橋扎馬,我教的可是正經的拳架子。”
抿了一口黃酒,王柏眉頭直跳,他平日里喜歡喝點小酒。
可來到軍營之后,不能隨意外出,就只能偷摸從伙房那里搞一些做菜用的黃酒。
磕著花生,向淵抓起酒壇子續了半杯黃酒:“少來,照你這么個教法,沒三五年都沒法跟人交手。
老宋人實在,你少蒙他。
咱們在這待不了多久,你就教他兩招擒拿好了,那玩意重技法不重練法,學會了也能和人交交手。”
“擒拿?也行,這玩意是熟能生巧,老宋手長肩寬,教他幾招擒拿,對付普通人也夠了。”點了點頭,王柏仰脖就杯子里的黃酒吞了下去。
“向師兄,王師兄,出事了!”
砰的一聲,營房的門被一名貫一門弟子撞開。
驀然沖進來的弟子嚇了王柏一大跳,差點把剛吞進來的黃酒,又給噴了出去。
“怎么了,慌慌張張的。”看著一臉大汗的弟子,向淵按住了準備發火的王柏,隨之問道。
縮了縮脖子看了一眼臉色漲紅的王柏,滿臉大汗的弟子喘息了幾口后連忙道:“小武……小武被人給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