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誰干的。”
啪的一聲將手里的酒杯捏成了碎片,王柏銅鈴般的大眼圓瞪。
小武和王柏是同一個師傅叫得,只不過入門比較晚,所以武藝不高。
但是這小子平日里心眼子靈活,做事認真,深得許多師兄弟喜歡,其中也就包括王柏。
“一個女的。”
“女的?”聽到小武被一個女的給打了,王柏臉上的怒色反倒消弭了幾分。
小武雖然入門晚,但并不是個草包,他的武藝雖然比不上向淵王柏這樣的高手,但尋常的漢子肯定不會是他對手。
可現在卻被一個女的給打。
那很顯然,這個女的一定也是個練家子。
“無緣無故的人家怎么會打他,是不是小武干了什么,才被人家給教訓的。”動了動眼睛,向淵問道說。
“額……好像是小武說了一句那個女的腰細屁股大,好……好生養。
然后被那個女的給聽見了,所以……”
“活該!嘴賤!”既然是自己這面先挑的事,王柏臉上的怒意徹底消失。
“不過怎么說都是同門師兄弟,還是去看看吧。”跳下床穿好鞋子,向淵與王柏在報信弟子的引領下,來到了軍營大門往東兩百多米的一處空地上。
“向師兄和王師兄來了!”
看到向淵和王柏來了,已經圍在這里的貫一門弟子連忙將兩人迎了過來。
人群的圈子里,臉上兩枚紅彤彤巴掌印的小武筆直的昏迷在地上,而在對面,則是兩名身著白色長袍,腰上系著一圈灰藍色綢帶的男女。
“就是他把小武打了?”望著對面那名身材嬌小,臉上還有著幾分不悅的女子,王柏問道一旁的一名弟子。
“嗯,就是她。我們剛才洗澡回來,走到營門的時候,正好碰見這對男女進來。
然后小武就嘟囔了一句,沒想到這個女的耳力極好,被她聽見了。
我們還沒回過神來,接著就是啪啪兩聲,小武就倒下了。”
回憶著方才那白衣女子宛如鬼魅的極速,何長青還有些心有余悸。
“兩耳光就倒下了,手勁這么大嗎?”既然是自己這邊理虧,王柏也不矯情,直接起身走到了那對男女面前。
“不好意思了兩位,我這位兄弟嘴賤,輕薄了這位姑娘。我在這里替他賠個不是。”
看到王柏如此懂禮數,且是真心誠意的道歉,打人的那名女子臉上的不悅也消散了幾分。
一旁的男子也擺了擺手道:“算了,以后讓你那位兄弟注意點。
這次就不與他計較了。”
說完后,這對男女便朝著中軍大營走去。
望著兩人離去的方面,向淵的目光若有所思。
“把他給我抬回去,年紀輕輕不學好,吃人家兩耳光也是活該。”替小武給那名女子道了歉,王柏轉過身來,對著一種貫一門弟子沉聲說道:“我貫一門里都是正經的練武人,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地痞幫會。
下次要是再有人這樣,我親自給他掌掌臉!”
揮舞起蒲扇般的大手,王柏指著昏迷倒地的小武,全然是把他當做了不良典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