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幸福真理會的核心成員們也不是沒腦子的蠢貨,白面一旦失去聯系,他們必然會察覺。
屆時他們只需要提前轉移,拍拍屁股就可以離開,再去其他地方搞個‘痛苦真理教會’、‘高興真理教會’都是可以的。
而北川寺也拿白面沒有辦法。
要是動用私刑,北川御神會也會被警察查辦。
這就是與活人進行算計的麻煩之處了。
他們不像怨靈那樣,北川寺一錘子一匕首解決了就什么事情都沒了。
要是不從根本上切斷他們的根基,他們很容易就可以東山再起。
北川寺清楚明白斬草除根這一要點。
旁邊的教員看向白咲千代。
見到白咲千代點頭后,他才急忙回答道:“我、我們明白了,就按照北川御神大人所說的做。”
他們在北川御神的目送下,戰戰兢兢地站起來,離開了辦公室。
在離開辦公室那個瞬間,一個幸福真理教會的教員終于憋不住地伸出手扶住墻壁,他小聲地對著身邊的教員說道;“實在...太恐怖了。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恐怖的人?”
他不敢相信,一個人不說話,只是注視著他,都能夠讓他嚇得渾身發軟,手腳顫抖。
那種恐怖無形的壓力,就好像有人捏著鐵錘緊緊地貼著他的腦袋一樣。
“...和教主...和教主說一下吧。白面大人,這...我們根本就招惹不起啊。”一位教員同樣壓低了聲音。
這話一說出來,就連白咲千代都沉默了。
老奸巨猾的她當然也感受到來自對方那恐怖的壓力了。
也是這一次他們是被所有信徒甚至記者的注視著被邀這里的,要是她單獨一人,悄無聲息地落入對方的手中...究竟會遭受到怎么樣的折磨都尚且未知。
一想到這里,白咲千代禁不住顫抖了。
恐懼由心底騰起。
“我會向教主反映的...”白咲千代深吸一口涼氣后說道。
她開始想念聚會之上遇見的那個戴著鳥嘴面具的男生了。
那個十九歲的男生...
渾身散發著活力的男生...
想嘗到他的味道...
借他來安撫現在自己被北川御神所震嚇到的心情。
越這么想,白咲千代就越躁動不安。
被恐嚇的不安心情。
想要得到安撫的心情...
這些情緒宛若調色盤上面的顏色混搭在一起,讓她壓不住自己的**。
一般的貨色已經滿足不了她了...
在這種思考之下,已經完全走出北川御神會的白咲千代回頭看向身邊的教員:“近期再開一次普通成員之間的‘聚會’,順帶幫我在聚會上面注意一個人...那個人戴著鳥嘴面具。要是在聚會上找到他的話,那就把他帶到我身邊來。”
白咲千代想了想又冷笑兩聲:“如果對方反抗的話——”
“卸掉他的手臂或者大腿都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