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的干凈極了,比那邊還干凈!”
“這香皂果然神奇啊!和藥皂有異曲同工之效!”
“嚴世貴說的沒錯!他行啊!搞出來這怪東西,難為他怎么想的!”
其實,這第二次洗的時候比第一次時間長,那府臺第一次洗的時候也就三五秒,而這次洗足有十分鐘!就算泡也泡下去墨點了,誰知道他借洗臉的功夫偷瞄綠衣女孩兒哪個部位?
再泡一會這老臉的皮都能泡掉,能不干凈嗎?
但人們的歡呼聲,可是全部實在的給了嚴世貴,太感覺神奇了,就像發現了一個新大陸一樣:“這東西叫香皂?”
“所以大家看,我這塊香皂能和藥皂起同樣的效果,甚至洗得更凈,”嚴世貴抹把頭上汗,知道成功多一半了,人們對他好感陡然上升,當然知要趁熱打鐵了,他高舉手的香皂道,“說這東西價值千金,千兩銀子不足為過!”
“唰……千兩!”人們安靜下來了,包括府臺都傻了,“嚴世貴你沒做夢吧?藥皂在那兒擺著,那才百兩銀子,你這要千兩你怎么不去搶?就算洗得稍干凈點也不至于……”
“是,千兩稍貴點,那九百九十八兩呢?不能再讓了!我告訴你們這本來就是兩種東西,而我的更好!”
“你!嚴世貴既然敢說這么高的價格,那你用這價值千兩的香皂賄賂了于慎行,罪責落實了!張閣老大人!”
蔣奇跳腳過來得意洋洋的伸手就要抓嚴世貴重的衣服:
“你和于慎行都別想跑,現在人贓俱獲!”
“閣老容稟,”嚴世貴根本不理這個跳梁小丑,扒拉開他向張居正,“我是給于大人這塊香皂了,但是卻是為當前的募捐用的!我是要把這價值千兩的東西作為捐贈物,捐給軍營,為我們的邊防獻自己一份綿薄之力!”
“噫!”下面喝彩聲起來,人們都心里怪怪的,有人對嚴世貴的無恥震撼了,喝彩的多數是倒彩!
蔣奇要冒煙:“這東西就算是你捐的,真能值千兩銀子?我說嚴世貴你整天別這么瘋瘋癲癲的胡說好嗎?”
“大家剛才都看到了,府臺大人洗得干干凈凈,效果如果?”
“還……行?”
“我的香皂比藥皂好的地方就在這里,它洗得更干凈,大家怕是還不知道,我們不僅是需要洗臉,還有個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需要洗手,而洗手不干凈的話,就會得病,不知道在場的有沒有藥業行的,或者是郎中?”
“在下李時珍,是張大人的隨行醫官……”一個眼神異常敏銳的灰衣中年人從張居正身后出來,“你說怎么容易得病?”
“呃,你是誰?”
“李時珍。”
“……”嚴世貴聽這名字嚇得差點暈過去,他本想講點衛生方面小常識,強調洗手的好處,結果李時珍出來了,這不是做夢,我在藥圣他面前講“病”是否太班門弄斧了?
“李大人也在這兒啊……”人們私下也有偷偷議論的,李時珍早時就在太醫院給嘉靖皇帝看病當御醫,嘉靖太作死玩道士煉丹的一套自己給自己吃水銀,聽說神醫李時珍一氣離開了宮廷,感情在這兒!
“咳咳!”嚴世貴挺挺腰板,顫聲道,“大家可能不知道,我們現在每個人的手上,其實都沾有很多微生物,看不見的不一定不存在,這東西分為兩種一種叫細菌一種叫病毒……所以我們才有‘病從口入’的說法!”
“是嗎?”大家把詢問眼光投向李時珍,這位神醫竟然一半吃驚,一半認可的點了一下頭,“說下去!”
“我們,還是來做個實驗解答大家的疑惑吧!”